外表就是普通的黄铜弹壳,只是弹头位置呈现深红色,阿列克谢拿在手里能闻到非常浓厚的硫磺味。
“这是里面装填的是浓缩硫磺,所以味道比较刺鼻。”
阿列克谢把子弹还给了忒梅利亚斯基,问道:“你从成为收容者到现在击杀过多少只妖?”
这个问题还真把忒梅利亚斯基给问住了,他摸着下巴,陷入了回忆:“大概有个一两百了吧。别看数量挺多,其实都是些血脉浓度比较低的次生小妖,比不上A级专员他们,那些人可以处理一些的妖可就厉害多了。”
“既然收容者的圈子这么小,那成为一名收容者应该是很困难的事情啊,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脉能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那对于收容者这个组织不就无法大量的生产出高手吗?”
“你说的挺有道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收容者团队里的高手很少,跟这个原因也有一部分关系,但是最主要原因其实是一个收容者的强弱其实跟他体内的封印物强度直接挂钩。”忒梅利亚斯基把手抱在胸前。
“现在执行部的大部分收容者都是老一辈的直系后代,因为血脉的潜力是可以遗传的,两名血脉之力强的人繁衍的后代,潜力大的可能性非常高。”忒梅利亚斯基说“至于说新吸收的成员,一般都是跟你一样被卷进来的无辜人,成为收容者或是助手也是他们的唯一选择。”
“那你是属于哪一种?”阿列克谢抬起头看向忒梅利亚斯基。
“我是勉强算得上是第一种吧。”忒梅利亚斯基伸了个懒腰,“我的父亲是一名收容者,而我的母亲是一名小学教师,谁知道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的,那个年代的父母总是羞于提起这件事,我只是知道我父亲是在成为一名正式的收容者之后才喜欢上的我母亲,而我母亲则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父亲是个收容者,我父亲他隐瞒了一辈子。”
“之后我就长大了,也成为了一名收容者,我肯定也瞒着我的母亲,第一我不想她为我担心,第二我父亲临走前特意嘱咐我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把真相告诉母亲,这是男人间的承诺,我得一直遵守到坟墓中去。”
“沃,听起来很感人。”阿列克谢说。
“感不感人的放在一边,主要是对得起自己,你也一样,阿列克谢,你一定要对得起自己,不管以后你做了多么让旁人感觉无法理喻的事情,请你记住问心无愧即可,绝不为已经做过的事情后悔,也绝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忒梅利亚斯基说这些话时,出了奇的认真,他脸上写满了故事。语重心长这个词用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忒梅利亚斯基长叹一口气:“好了,我们今天还有好多事情呢!”
“我们出发吧。”
阿列克谢坐上了车,忒梅利亚斯基对莫斯科的城市道路轻车熟路,辗转拐了几个红绿灯就停了下来......
目的地到了,杂志社地铁站。
“你现在上面读一会杂志,我需要向总部申请一下,你作为我助手的事情,之前总部给我派了个护卫队,被我嫌麻烦给甩了,今天得好好解释一下。”忒梅利亚斯基的眉毛在额头上飞舞,他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下着装,大呼一口气带着阿列克谢进入了杂志社。
阿列克谢站在杂志社一排排的架子前佯装看报纸,他瞥见杂志社的胖掌柜好像跟忒梅利亚斯基很熟的样子,推测这里应该是个联络据点。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随手抄起一本杂志打算打发等待的时间。
《公交车维修与两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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