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懵了,指着自己的脸问,“需要我?”
他心说确定你和知心大姐姐不为人知的勾当,要让我这个一清二白的人知道么!我只是路过好不好。
“我和她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突兀的去找她,可能连面都没见到,就得被安保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
“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以一种看似巧合的方式与她见面。”
忒梅利亚斯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团,粗大的手指轻柔地按在纸团上,一个角被掀开,而后整张纸慢慢地被铺平。
“诺,你看。她最近要参加一个公益项目,这是提前下发的内部通知,被我弄来了一份。”忒梅利亚斯基伸手把几近磨花的纸张塞到阿列克谢的眼前。
一张坚硬洁白的A4纸被忒梅利亚斯基揉成了堪比卫生纸一样柔软的纸张。
阿列克谢伸手接过来,提在眼前仔细查看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的放在桌面上,大呼一口气。
“这个通知是七天之前发的,也就是说文件所标明的公益会召开日期就是今天晚上。”阿列克谢提醒。
“没错,所以说时间紧,任务重,我们还需要时间彩排一下,提前代入进自己的角色。”
“可是这个公益会是针对智力缺陷者召开的,你让我怎么代入?”阿列克谢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不对,“等等,你不会是想让我装成一个智障吧。”
“答对了,这个公益会的父母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参加,到时候我扮演你父亲,你装作我的智障儿子,我们可以趁机溜进会场,这样就能和她有单独接触的机会。”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阿列克谢说。
忒梅利亚斯基摇了摇头,试探的说:“这是一个棒极了的主意,对不对?”
“我在怀疑你跟那个什么女主管根本不认识,这是一个烂极了,烂到透顶的主意!”阿列克谢跳起来愤怒的咆哮。
“咱们两个人怎么能让人信服是一对父子!这年纪根本就对不上啊,咱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哥弟。”
“相信我,到时候我会伪装的稍微老态一点。”忒梅利亚斯基非常平静的说,没有因为阿列克谢的嘲讽感到丝毫不妥。
“你最好是。”听到忒梅利亚斯基这么自信的回答,阿列克谢将信将疑的说。
“那咱们先排练一下?”忒梅利亚斯基说。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反正说好了,到了公益会上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我只把我智障的身份扮演好就算可以了。”
“你说了算,我倒是无所谓。”忒梅利亚斯基说,“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是地址,我们晚上七点在门口见。”
他刷刷的在纸张上写下一行字,撕下来递给阿列克谢。
“我只祈祷中间不会出什么岔子,谢天谢地谁知道你说的靠不靠谱。”
阿列克谢走出了房间,他需要找寻一些扮演的灵感,不要一个照面就被人家识破了,那就非常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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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