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带着邪魅的面具,下方一抹红唇醒目而妖艳,今夜她是唯一的蒙面女郎。
优雅的举起酒杯,红色的酒体在杯中摇晃,她轻抿一口,不知滋味似的吞咽进喉咙,微眯着眼睛凭望夜空。
“这条路走下去,就再也没法回头了。”佩特里夫纳在晚礼服上套了件皮草,细长的绒毛飘荡着风的形状,她在对斯马金说话。
“你我二人已经被捆绑在一起,你像熊一样贪婪,我看你就没有必要再摆弄你那难堪的嘴脸了。”斯马金说。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身子往前倾斜依靠在上面,月光正好把袖口打亮,他缓缓地说道:“可以为了权力与世界为敌,你这种人竟然可以说出无法回头这样的话来。”
“既然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然打响,那就要不择手段的达到目标,即使粉身碎骨但为了实现伟大理想,一切都是值得的。”佩特里夫纳扭着绰约的身姿,款款走到斯马金身后,撑开皮草外套把对方拥进怀里。
斯马金没有抵抗,放任佩特里夫纳的所作所为,眼睛有些失神的凝望着远方,忽然涣散的视野角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空中坠落下来。
他轻咦一声,眼睛不停地在后院扫视。
“怎么了?”佩特里夫纳抚摸斯马金的肩膀。
“没事,眼花了一下。”斯马金转过身握住佩特里夫纳的胳膊,轻轻推开了对方。
“瑙莫夫这次筹集的钱财只怕是不够,原本我已经做决定不来,但他是为数不多从头开始对我进行金钱支持的人,我不好驳他的面子。”斯马金说。
“急于求成,反而求而不得,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不要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瑙莫夫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或许吧。”斯马金捋开袖子露出戴在手腕上的表,低头看了看时间,“瑙莫夫估计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房间等待一下。”
说完转身离开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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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谢也没想到赫里能突然对他大吐苦水,只能不知所措的安慰几句没营养的话。
交谈最终以赫里说‘你什么都不懂’结束。
好吧,阿列克谢承认自己懂得少,不然的话也就不用像被贩卖了一样,从几方势力手里头来回辗转。
但既然妹子不说话了,他也保持沉默比较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等待。
宾客们都有各自的目标,时间到这里已经消磨的差不多,很多人都已经把谈话进行到更深一步的程度,他们红着脸,油光满面,眼神中有浓烈的欲望,仿佛能化成水流淌出来。
这就是普通人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疲惫这个词就好像和他们无缘一般,永远也看不到他们的眼神失去光彩。
而大部分普通人在这种高强度的社交中,都会感受到精疲力竭,极力的想逃避。
这就是在金钱和权力中游走的人先人一步的地方,他们的精力与生俱来,他们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即使是他们当中的下位者,也在这过程中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