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浅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
“谁?”里头的静安明显被吓到了,惊恐的看向夏梨浅。
她看着夏梨浅的同时,夏梨浅也在打量他们。
静安衣衫不整的站着,嘴角噙着魅惑的笑,而她正对着的裴知聿则是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衣领被扯的大敞。
两个侍女站在一旁的角落,静静看着。
静安看到来人,唇角勾的更高,“皇妹这么快就来了?”
夏梨浅不理她,径直走到裴知聿身前,伸手将他衣衫拢好,解释道,“此事我先前不知晓。”
裴知聿撑着头,没应。
“你怎么了?”夏梨浅皱眉,随即咬牙看向静安,“你给他下了什么?”
“不过是些软筋散,皇妹这般担心做什么?”
还好不是什么媚药。
“诶,皇妹还不能带裴质子走哦。”到了静安的地盘,自然是她说了算,脸上扬起笑,“本公主是请裴质子来做客的,这客还没做完,怎么能离开呢?”
夏梨浅:“静安!你别太过分!”
裴知聿眼底闪过暗芒,手撑着桌子半侧身,夏梨浅听见动静低头,便看到他衣领下有红痕。
夏梨浅二话不说就将他衣领扯的大些,里面甚至沾了静安的口脂。
“!!!”
完了完了。
裴知聿余光瞥了眼,看见夏梨浅脸上森然的怒意,唇角不经意勾了勾。
这口脂是他出来之前便涂上的,当时只是个大致的猜测,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依着昭阳公主对他的占有欲,此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夏梨浅目眦欲裂,“你碰他哪了?”
静安被她问的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冲进来了,但她万万不会这么说,看昭阳无能发怒,简直不要太有趣。
“哪?”静安暧昧的将裴知聿上下打量,“昭阳觉得呢?”
夏梨浅:“!!!!”
她真是被这蠢皇姐快气死了,她兢兢业业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就因为她这么一出,裴知聿立马能给她降到原点去!
她还是逃不过要被摘掉脑袋的结局!
一想到他披着铠甲,踏着夕阳,一步步向她走来,取她首级,她就恨死静安了!
“我觉得你欠打!”
话音落,夏梨浅就扑了上去,对着静安的头发和衣衫就是一顿扯。
“啊——啊啊——”
“来人!来人,给我把昭阳拉开!”
夏梨浅发了狠:“谁敢碰本公主,本公主就摘了她脑袋!”
本想上前的侍女和侍卫突然止住了脚步。
静安已经被夏梨浅摁在了地上,夏梨浅骑在她身上对她可谓是不客气。
静安疼的哇哇叫,“来人!给本宫来人!”
“闭嘴!”夏梨浅捏住了静安的嘴,恶劣的威胁,“你再叫,我扇你!”
静安瞳孔倏然瞪大,“呜呜呜呜呜——”
淡绛错愕的睁大眼睛,上前劝,“公主,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是要责罚的,裴质子没受伤,我们快带着裴质子走吧!”
夏梨浅打架打的发髻凌乱,顶着那头乱糟糟的往裴知聿那看,猛然又看见了他胸口沾染上的口脂。
一股无名火噌的便窜了起来,“罚就罚!”
说完又拧了静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