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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狗毒杀人

春花母亲道:

“我儿莫要担心,黑三这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倘若答应了,必然日后不会反悔的,你可将心放到肚子里!”

张春华一笑道:

“这人难保没有变的,以前是这样,不能确保他以后还是这样!”

春花母亲愣道:

“那我儿的意思是?”

张春花看了看父母道: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春花娘一愣道:

“那可是你从小一块长大的表哥啊!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张春花看了看默然不语的父亲道:

“表哥?哼……那又算什么东西?我的心上人只有董何夕董郎!”

春花娘听完扭过头哭泣道:

“我儿何故如此?怎变得如此陌生!”

张春花瞧了一眼爹娘道:

“像你俩这般,如何能成得了大事!”

说着便踏门而出,叫来管家道:

“我听说前院的护院前些日子捡来的狗这几日疯了,真的假的?”

管家道:

“唉!谁说不是呢?这狗疯起来谁都不敢靠近,不过这几日渐渐地不行了,估计也快死……”

张春花听了淡然一笑道:

“好!你且带我去看一看!”

管家忙道:

“小姐,这怎么使得,你这身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交代……”

张春花不耐烦道:

“莫要再讲废话了,快带我去,不然你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管家听了忙带着小姐前去。

到了前院,张春花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疯狗,嘴角淡然一笑,对管家及下人道:

“我看这狗可怜,你们且看这嘴里流了一嘴,且用我这块帕子给它擦上一擦!”

管家及下人一惊,忙道:

“小姐,这疯狗是得了疯狗病,这嘴里流的全是疯毒……”

张春花道:

“它都奄奄一息了,你们居然这样,一点爱惜之心都没有,难道要我上吗?”

管家忙道:

“不敢,不敢!”

说着,用眼一瞪下人,下人一愣,别无他法,只得接过帕子上前,不敢用手,拿了一根棍子挑着帕子给疯狗擦拭了狗嘴。

这一切搞完,张春花一脸得意道:

“你们干得好,去账房领赏吧!”

管家及下人忙谢。

可是张春花却去那个帕子,

管家及下人忙提醒道:

“小姐,这帕子……”

张春花用眼睛一瞪两人,道:

“怎么了?”

管家及下人忙不敢言语。

张春花起身便离开。

而黑三被小桃强拉硬扯到张春花的闺房,黑三要告辞走。

可是小桃强留,黑三道:

“如今情形不同,我在此不便,且对你家小姐名声不好……”

小桃哭泣道:

“你怎么就不懂我家小姐的心呢?”

黑三疑惑道:

“什么?”

小桃道:

“还是她自己回来和你说吧!”

正在黑三疑惑之时,门外响起来张春花的声音:

“表哥!爱郎!”

小桃听到张春花的声音知趣的退了出去。

而黑三听了颇为冷漠道:

“我当不起你这爱郎二字。”

张春花踏进门里,看着生气的黑三,噗嗤一笑道:

“怎么?你生气了?”

黑三抬眼看了看张春花道:

“如今你我只有亲戚之情,莫要再用其他字眼,免得耽误了你的前程。”

张春花听了,泪水一下子就从眼睛里出来,止也止不住,干脆坐在那里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

“你这负心汉,怎么就不懂人家的心呢……”

这一闹,把黑三闹的莫名其妙,他终究是看着哭成一个泪人的张春花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

“表妹,莫要再哭……”

可是话还未完,张春花一把抱住黑三,用拳头捶打黑三道:

“你这负心人,怎么就不懂人家,不懂人家呢……”

黑三道:

“我如何不懂你了?”

张春花抬眼望了一眼黑三道:

“你个榆木脑袋,什么也不懂,倘若刚才我不如此说,父母必然要想法设法拆散我们,只有我们先答应了他们,然后,你我再想办法才是,可是,哪里知道你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懂我的心!”

黑三想了想道:

“昂,原来如此!”

张春花道:“对啊!你个呆子,刚才气死我了!”

黑三忙道歉道: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张春花道:

“你个傻子,还能怎么办?如今我答应了父母,你也愿意放弃,这看管自然是松懈的,此时自然是你带着我离开这里,远走天涯啊!”

黑三道:

“可是,我娘,我娘怎么办?她病了,走不了,就算能走,她肯定也不同意我们如此。”

张春花道:

“你个傻子,咱们走了,你娘还会饿死啊,她自己自然会照顾自己,况且有我母亲在,她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姊妹饿死!”

黑三道:

“可是,我娘独自把我养这么大,我一天的恩还没有报,就留下老病的她,远走天涯,这……”

张春花一脸不悦。

黑三又道:

“我娘时常教我做人的道理,这带你远走他乡,于礼不合啊,况且我娘养我这么大,还指望着我光耀门庭,重振家风……”

张春花甩开黑三,一脸不耐烦道:

“就知道你娘,你娘,你娘,你说吧,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你娘,你要是要我,就准备带我走,若是要你娘,咱两个从此不相往来,你当你的忠诚孝子,我去给他人当奴婢丫头……”

说着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闹,闹得黑三不知道该如此是好。

他忙安慰张春花,可是张春花却还是一直再哭,最后他一狠心道:

“春花,我要你!”

张春花立刻止住了哭声,抬头两眼放光问道:

“真的?”

黑三艰难的点了点头。

张春花立刻一把抱住黑三,是又亲又啃,一边亲一边说: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只有你对我最好!”

说着停了下来,看着黑三的手道:

“刚才没事吧!”

黑三摇了摇头道:

“没事!”

张春花嗔怪道: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看不出我刚才是演戏啊,你怎么就真……唉!你不知道啊,你受了伤,我心疼啊,

这伤虽然是在你手里,却实实在在的在我心里啊。

看一次,痛一次,想一次,痛一次……”

说着两行清泪便从张春花的眼中流了出来。

张春花又嗔怪道:

“你看,你也不好好护着伤口,刚才包的好好的,如今让你又闹乱了!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一边说,一边把刚才的包扎解开,而黑三虽然感觉刚才的那个包扎并没有乱,但是如今这是张春花的一番心意,他看着哭成一个泪人的张春华不停地抱怨自己,嗔怪自己,嘴里虽然都是怪罪的话,可是到了自己心里,他明白那是张春花爱自己,担心自己的话,更是觉得甜蜜无比。

内心不由道:“此生得春花虽死无憾矣!”

张春花将刚才的包扎去除掉,看着伤口还时不时的在流血,她取出一条帕子,那条帕子湿湿的,上面仿佛有什么粘液,去轻轻擦拭黑三手上流血的伤口。

黑三虽然觉得怪,但是转念一想,那可能是刚才张春花流泪,用帕子擦拭,帕子上留下的张春花的泪水。

这么一想,仿佛觉得那些粘液是什么灵丹妙药,且带着张春花无比的爱意,黑三整个人又无比的精神起来。

张春花重新给黑三包扎好后,对黑三讲:

“以后注意啊,万万不可在闹乱了。”

黑三点了点头道:

“嗯!”

他看了看张春花,突然想与春花亲热一番,张春花制止住他道:

“以后机会多得是,何况着急这一时,你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久了,快快回去,莫要被人发现!”

黑三觉得张春花所言在理,忙点了点头道:

“好,那你我何时……”

张春花道:

“此时我父母忙于选拔之事,非是良好之时,况且姨母病重,你也需要照顾她老人家病好,且等等,时机合适了我便让小桃提前通知你!”

黑三道:“好!”

刚要走时,张春花又嘱咐道:

“多备些金银细软之物,不然你我日后生活无靠!”

黑三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黑三回家不到几日,小桃便经常悄悄来到黑三家中,交给黑三一些金银首饰道:

“这些都是小姐让我提前给你,让你找地方安置好,以做将来之用!”

而黑三感叹道:

“此生能遇春花,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

他望着病重的母亲,心想:“如今只能在母亲床前尽孝几日,将来便顾不得母亲,心中不免遗憾!”

于是,在母亲面前服侍的更加尽心,更大的恭敬。

而黑三母亲发现最近黑三不再夜间外出,只是一心服侍自己,正在疑惑,后自己的姊妹来看望自己讲述了黑三与张春花已经断了亲事,内心一下子大安,如此一来,这病便好了一大半。

心想着,等自己稍微好一些,便为黑三在寻找一门亲事,务必要门风正,品德好。

可是,随着时日的流逝,黑三常常自己觉得自己发热,他认为这是自己这么长时间照顾母亲偶得风寒,自己扛上一扛便能过去。

可是后来,黑三母亲却突然发现黑三有时候不自觉的抽搐,起先只是偶尔,到了后来便变得控制不了。

而黑三逐渐饭也不吃了,整个人经常莫名其妙的狂躁,发疯。

请了大夫,开了药却不管用,最后大夫说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中邪了。

黑三母亲大惊,听闻他中邪了,忙请了村里懂这些事情的人去看一看。

可是钱花了不少,黑三整个人反而越来越严重,以前是黑三照顾母亲,如今变成了年迈带病的母亲去照顾黑三。

如此随着时日,黑三渐渐地怕光,不敢白天出门,看见水或者像水的东西就害怕,整个人躲。

还经常莫名其妙的伤人,最后无奈,只得将黑三拴在屋子里。

黑三母亲看着黑三如此,整个人整日以泪洗面。感叹自己命苦。

突然有一日,黑三母亲在睡梦中被人惊醒,有人气喘吁吁的跑到黑三母亲面前道:

“他嫂子,不好了,黑三不知怎么挣脱了,现在正在野外乱跑呢!”

黑三母亲一惊,哭道:

“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

这时,邻居听到这边动静也慢慢的聚集起来,有明事理的人道:

“如今大晚上的,他乱跑出个危险可怎么办,还是众人帮黑三他娘找一找才是!”

众人皆是点头。

黑三母亲千恩万谢之后,哭喊着随众人去找黑三。

茫茫荒野,不停传着黑三的疯叫声,也不停传着众人寻找他的呼喊声。

当众人寻找到大江边,突然一个眼尖的人指着江边大喊:

“你们看!”

众人一看,有一个人在江边乱跑,而黑三母亲一眼便认出那是黑三,她大喊一声:

“我儿,危险!”

黑三好像在那一刻听懂了,扭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个身子不稳,跌落了下去,等众人跑上前去,滚滚江水中便什么都没有啦。

而黑三母亲哀嚎一声:“我的儿!”便晕了过去。

忽然,对面那个妇人的话语停了,不再言语,董何夕一愣,他忙问:“后来呢?”

可是,无论他如何询问,均不见那个妇人再言语,而风浪也渐渐地停了,船夫忙撑船靠岸,边撑边感叹道:

“唉!我曾听闻,这水鬼之事便是从有个疯子掉入这江中开始,时间虽然不久,但是各种传言纷纷,实在是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又是假?”

赵无贵在旁边插言道:

“都讲些什么?”

船夫道:

“真真假假的,有的说是这疯子是冤死的,之所以每当日落便出来作怪,便是想找人喊冤,也有人说这是从上游逃过来的河妖,前来此处安住了,便要作怪,等等……不一言而论。”

等船靠岸,董何夕忙上前打量这个老妇人,只见她眼光呆痴,问话也不搭理。

船夫道:

“老爷,这肯定是鬼上身,中邪了!”

董何夕正色道:

“哪里有鬼神,休要胡说。”

他看向岸上几人,空心上前,用手为老妇人摩顶,口念无上菩提咒后,睁开眼叹息道:

“且如何吧!”

众人忙问:“为何?”

空心遥望远处风起云涌道:“其一生、幼年不幸,中年丧夫,好不容易养成一子,却又老来丧子,浑浑噩噩还能在梦中与其夫、其子了却此残生,倘若醒来,又当如何?

所谓地狱之苦,尚不及此苦也,何苦又让其受此苦?”

众人默然。

良久之后,董何夕吩咐赵无贵道:

“无贵,取些金银送与船家,让他好生赡养此老妇人!”

赵无贵称是便下去了。

董何夕也遥望远处的风起云涌叹息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大剑豪摇了摇头道:

“凡一事,必然有万千因缘,以此两人心性揣测,纵然无此事,他日也会因为他事而造祸。”

柴大宝在旁提醒董何夕道:

“大人,勿要以此为念,公主一片好心,只不过是下面的人给办岔了,如今替黑三赡养其母也算是尽心补偿,将来到京,再将李三及张春花等人绳之于法即可。”

董何夕叹息道:

“我非是为此一事,若论我平生,以超勇公为我师,丝毫不敢有一丝懈怠,也算是按照圣人的标准去行每一事,尚且有此冤屈之事,那在京诸公,及州郡大员又有多少?

今日我所闻见此事,我所不闻见,又因为我而起的事又有多少呢?

今日未回京,尚且如此。

他日回京之后又当如何?

我以圣人之道治身,然而如今看来,圣人之道不足以治天下也!”

众人闻听之后皆默然,

这时有人谦谦而过,高声言:

“何愁前路?但行而已……”

众人惊愕,皆不知此人何时而至,转身一看,却是一老者淡然而立,

董何夕忙拱手道:“先生……”

老者却又飘然而去……

大剑豪感叹道:

“这是你们的福德啊!”

董何夕忙问:“何出此言啊?”

大剑豪道:

“以我猜测,这便是传说中的大智者!”

女罗刹惊问:

“我自久远劫以来,从未听闻大智者,此为何人?”

大剑豪道:

“我也不知,但闻天地间有一人,潇洒自在,飘荡其中,忽来忽去,无所不在,众人不知其何时生,亦然不知其何时亡,亦然不知其姓名,只知此为大智者,皆言得其一言,便得极大的福德!”

女罗刹扭头看向空心,空心摇了摇头道:

“我却看不透他!”

柴大宝这时向董何夕道:

“大人,既然有仙人指示我们应该继续上路,大剑豪也说这是莫大的福德,不如我们且前行?”

董何夕听了望着大智者消失的方向道:

“嗯,走吧!”

说着,柴大宝忙招呼忙碌着众人上车,上马,沿着官道继续向前而行。

只有小芷扭头看着大智者消失的方向,她感觉好熟悉,但是却不知道在那里见过。

或许曾经找她治过病?

但是想到此不由一笑,心道:

“有此修为者又何须找我?”

渐渐地董何夕一行远去,船家收了金银也载着老妇人而去,这里又是空荡荡的,只有黑三的新坟屹立在那里,不时有风夹杂着江水和茅草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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