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五个月。”杨树心下觉得有些怪异。
“哦?可曾定亲?”
“无”
“家中长辈没有替杨兄弟操持一二?”
“我是山中猎户,亲眷疏离。”杨树不愿多说。
赵老爹心中有数了,叹气道:“哎,我家中何尝不是如此?我老两口只得心儿一个独女,到以后我俩西去,留下她一人还不知如何过活。”
杨树心中一动,有些明白了赵老爹的来意。
他笑了笑说道:“赵姑娘蕙质兰心,定能觅得如意郎君,老爹只管等着享福便是。”
赵老爹睨着他道:“哎,我和她娘只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品过得去的就行。”
杨树但笑不语。
赵老爹见他不接话,又道:“我老两口这把年纪,也没几天活头。好在这些年替她攒下些家底,外加这间铺子,以后尽够她小两口花用。”
杨树点点头,就是不答话。
赵老爹见他无意,只得闲聊两句,寻个借口回去了。
赵老娘等的心焦,见他回来赶紧问道:“如何?”赵老爹摆摆手,道:“我看他没这意思,罢了,让女儿歇了这心思,另觅佳婿吧。”
赵老娘叹气道:“我看这丫头心思可有些深了,哪容易这么丢开手。”
赵老爹气道:“人家有意倒还罢了,人家无意难道还要上赶着去不成?你去跟她说,趁早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别净想些有的没的。”
赵老娘只得去了。
不一会,后院便有哭声传来,赵老爹不由叹气,儿女都是债啊。
秋月今日没去铺子,是因秋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她在家照顾弟弟,再者地里的杂草也该拔了。
正好杨树收货回来了,便让他去守一日,自己下田除草。
没成想还有这出事故。
秋星烧的有些厉害,秋兰熬了药喂他喝下。道:“哥哥也该保重身体,不舒服还硬撑着去收货,如果有点什么,不是得不偿失?”
秋星道:“本来我们就是和杨大哥合伙,怎能有点不适就把事都推给他。”
秋兰道:“又不是时常这样,只是偶尔一次,杨大哥不会介意的。”
“就是因为杨大哥不会说什么才不能占他便宜。再说了我这病也没那么严重,只是看着吓人。”
秋兰知说他不听,扶他躺下,自个去做家务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