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得是脸色惨白,四下逃窜,而耳机青年则是大叫“危险,闪开!”周围可谓一片混乱。众人都失了方寸,手忙脚乱。眼看那笔刀就要命中其中一个群众。
就在这时,耳机青年跳起猛扑,急中生智,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白色的东西甩出,竟然硬生生将那笔刀挡下,当啷一声,那东西和笔刀前后掉落,居然是耳机线。
单手托举
也就在这时那颧骨男的盘算实现了,他趁乱找准了时机,居然快速向铁轨那边跑去,见那架势,是意图从铁轨处逃跑,跑到另一边的月台再混入人群溜走。
此时一辆火车正快速地朝颧骨突出男的方向开来。他眼睛血红,犹如一个脱了僵,狂暴的野兽,不知是对外部的声响全然不知,还是他本意所为。
他站好了身体居然在火车和他距离不下100米时头也不回的跳下,也许是他笃定那耳机青年再大胆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追上来,以命相搏,所以才这般坚决。
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想法。可是在几秒钟之后,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因为他的身体不但没有着地反而被人提溜了起来悬在了空中。
耳机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背影。用虎背熊腰这个词来形容真是过犹而不及。
没错,这虎背熊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克,他正单手将那至少120斤的颧骨突出男高高的举起来,而此时火车正高速从颧骨突出男的身边掠过。
不知是故意还是单手托举有些累了,只见胡克将那男子的身体微微地靠近通过的火车边缘。有那么几个时刻,那身体是擦着火车铁皮边,颤抖地摩擦着。
几次过后,那颧骨突出男,再也没有之前的淡定,吓得是大吼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啊!”火车一笑而过,声音被淹没在巨大的回响中。
此时胡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戏虐地一松手,那颧骨突出男便整个人着地,瘫坐在地上。一副被抽干了气力的样子,像极了蔫了的黄瓜。
无用的狡辩
很快乘警就赶到,颧骨突出男被按在了地上,双手被向扣带上了手铐。他也没有挣扎,只是用一副恶狠狠的眼光看着胡克和耳机青年。
而迎面乘警押着一直挣扎的圆筒帽男子也下了车厢。下车的还有我和那性感女子。
我和胡克互相点头打了个照面。也向耳机青年打了个招呼。
显然那圆筒帽男子可没有颧骨男那么老实。他大声喊着“我犯了什么错,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一副事情与我何干的嘴脸。
我走上前,拿起了那粉红色包包:“不凭什么,就凭这上面有你的指纹,还有你和他肯定认识,当然不排除监控中也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下子圆筒帽男子就没了声响,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两只腿就软了下来。
这短短停靠的30分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此时广播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又要开车的广播。
我和胡克还有耳机青年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继续我们的火车旅行。而那女子则留下来做笔录。
相扑教练
火车开动,这时火车的广播突然出现了列车员的声音:“现在插播一条消息,感谢13车厢的几位勇敢的乘客,勇斗窃贼,乐于助人……”
正在这时,车厢内居然不自主地响起如雷般的掌声。
我打趣的问了下胡克:“我听乘客说你单手就将那男子举起手来,是真的吗?”
胡克则没有一点波澜,点头示意。
“胡克,我很好奇,你在做生意之前是做什么的?”一个人单手将一百多斤的人提起来,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胡克用手指擦了擦鼻子:“相扑教练!”
我听了是瞠目结舌。幸亏我撞上这家伙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冲撞和有失和气的举动。不然惹怒这种人的后果可能是我不可预料的。
我就这样和胡克聊着天,有说有笑,不觉整个路程变得轻松又自然,当然美中不足的是座位还是有些拥挤。但却拉近了我和胡克的距离。
几个小时后,胡克到站了,在这之前我们互相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显然这萍水相逢的短暂的路程,是难能可贵的。
在上卫生间的时候,我看见了耳机青年坐在座位上,我微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嘿,兄弟,你的目的地是哪里,我去西安,你呢”
青年面无表情但还是给了回答:“我也是!”
十个小时后,我到了西(xi)安(an)站,已经是早上8点37分,下车时我特意看了下耳机青年的座位,他比我先下车。可能早就已经出了站了吧。
我拖着行李也出了站,老远就看见那青石垒成的古城墙。果然是十三朝古都,那种独特的厚重是城市的气质掩盖不了的。
看着我拦了辆出租。
“师傅,去“西(Xi)北(Bei)大学””
“好嘞,您坐好咯”
打了个起步灯,一踩油门,于是出租师傅带着我扬长而去。
这是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有很多奇妙等着我们遇见。奇妙的旅程,奇妙的事,奇妙的人。曲终人散,一个旅程刚结束,便又是一个新的旅程的开始。而那些遇见的人,也可能是你下一个旅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