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一愣,想不到这个小书生不但不怯堂,站在那里镇静自然,还振振有词,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望着刘富商道:“你可有证据,”
“小民有证据,这是李大鱼打伤的,”刘富商阴笑道,顿时卷起长衫,露出一个大肚子,圆鼓的,上面有很多红色的血印,一看肚子像似被什么重物打得,整个红通通的,
我靠,这也行,这分明是猪血,搞了一点猪血涂上去,这也算是证据,如果真打成这样,还能活,这假证,做得太假了吧,能否做的像真一点,那样心里也好受一点!
李大鱼忙上前道:“知县老爷,能否让小民上前观看一下,”
知县又拍了惊堂木,不再去理会李大鱼的反驳,道:“肃静,刘富商你还有什么人证,也道来,”
刘富商整理好衣服,忙道:“我的家丁看见,”
旁边的二个家丁也是一番肯定说词,李大鱼如何殴打他的主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李大鱼此时才明白,知县刘富商勾结一起做伪证,什么人证物证,这些都不重要,他们这样只是走过流程而已,
旁边的兴奴想上前辩说时,被李大鱼一拉道:“你上前说也没有用,他们已经商定好了,”
知县接着又问道:“殴打已成事实,你们无需再辨,刘富商那个霸占你娘子可有证据,”
刘富商这时已经兴奋不已,胜利在望,李大鱼入狱是难免的,高兴地道:“我这里有他胁迫写的和离书,还有知县老爷你看她们二人现在在公堂之上,都是亲亲我我的,请大老爷明查,”
“知府大老爷,此事,不是这样的,请听我一说,”兴奴大惊失色,上前说道,
知县怎能不知事情原委,那肯听兴奴之言,啪的一声,又是惊堂木一响,威严道:
“李大鱼,兴奴二人,可认罪,”
“认罪怎样,不认罪又怎样,”李大鱼依然镇静道,
知县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冷笑,见了让人寒意顿生,道:“不认罪打到你认罪为止,衙役可在,李大鱼顶撞知县,仗打二十,狠狠地打,”
见状,李大鱼忙大声道:“小民认罪,求知县大老爷开恩,免仗打,”
知县见李大鱼那窝囊样,一声轻笑,道:“竟然认罪,那就免你的顶撞之罪,”
向书记官道:“可曾都记录在案,”
书记官:“回知县大老爷,都已记录好,”
一旁的兴奴见李大鱼窝囊认罪,很是惊讶,在他心目中阿郎是顶天立地的汗子,如非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相信李大鱼如此软弱,无骨气,但她相信阿郎不是那种人,阿郎应该在想别的法子,
李大鱼只好认罪签字画押,知道抗议也无用,还要无故挨打,他可不想受这份罪,见一旁的兴奴在发呆,拉了一下她道:
“先认罪免这顿仗打再说,会有办法出去的,不用担心,有阿郎在。”
兴奴听了心里一暖,依他所言签字画押。
知县看后心里很是得意,这事这么快就了结,忙威仪端坐,一脸正气,道:“事情已水落石出,李大鱼殴打刘富商证据确凿,霸占刘富商之妻也是事实,先行收押,三日后宣判,退堂,”
李大鱼听后气得要吐血,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那里叫审案,这是他知县自己说了算,他妈的,这就是一个闹剧,
班头,带着二人过来押着李大鱼及兴奴往大堂旁边的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