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扔掉了手里的水桶,不要命地逃跑,可却突然听到一阵箭矢飞出的破空声,紧接着,她的左小腿剧烈一痛,一只弩箭居然插入了她的小腿里!
剧痛让她的身体失衡,重重摔在了地上,她苍白着脸回头看,就见郑覃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弓弩,弩的方向对准她,脸上带着变态又阴毒的笑。
他朝她走来,在还有三尺左右距离的时候停下,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还真是小看你了,一个女人也能烧了我的赌坊,让我折损这么多人,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丑丫对着他呸了一声,尽管疼得一张脸毫无血色,但却没有一丝畏惧的神色。
“放了我家阿福,不然,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郑覃还没遇上过这么硬骨头的女人,初见觉得这女人丑得不堪入目,但现在看来,这身硬骨头还是挺有意思的,和那男人很像。
他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嘲弄:“放了他?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放了他!我告诉你,他被我捆在柱子上,鞭子一鞭一鞭地抽,那身上啊,都是血淋淋的鞭痕!”
他每说一个字,丑丫便控制不住地想到那个画面,心疼得要滴血,那是她的阿福啊,他怎么能那么对他!
郑覃见她生气了,愈发地得意:“我不仅抽他,我还用烙铁烫他,烧红的烙铁烫在他身上,刺啦一声,还带着糊味儿!”
“我要杀了你!”
丑丫不敢在想象阿福被折磨的画面,她拖着那只受伤的腿向前爬,身上斑驳的血迹让她像一只恶鬼,就连猩红的眼眶里流下的泪也如同血泪!
郑覃后退了几步,不让她靠近,这女人身上有古怪,他还是挺忌惮的。
身后的手下也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丑女人,居然要了他们这么多兄弟的命!
“郑爷,要不我去剁了她!”
一个凶狠的打手挥了挥手里闪着寒光的大刀,恶狠狠道。
郑覃摆手,又阴恻恻地邪笑起来:“剁了她多没意思,这么有趣的人,当然是要留着慢慢折磨!
他目光一转,视线停留在丑丫的红色胎记上,脸上浮现变态的笑容:“找几个人去,把她捆了吊城楼上,这么特别的脸,可要让人好好看看!”
“是!”
手下应声,也跟着邪笑起来,论折磨人,还是他们郑爷有手段!
吩咐了四个人,他们将丑丫给捆了,拖着往城楼的方向走去。
郑覃私宅
阿福带着宋绀宇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后院内的血腥味逐渐浓重。
府里的下人们根本拦不住他们,最后为了保命,只能四处躲藏,阿福便带着宋绀宇明目张胆地走出了宅院。
宅院内有马,阿福和宋绀宇各抢了一匹马朝着赌坊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镇上已经有了不少早起出门的人,平时,这些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今天却都三三两两地朝着城楼的方向走去。
去干啥?当然是去看热闹!
听说城楼上挂了个人,还是个女人,他们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阿福骑在马背上疾驰,耳边是呼呼咆哮的风声,但路过人群时,他们七嘴八舌的交谈声还是落入他的耳中。
“我刚刚去看了,挂在城楼上的是个小姑娘,身上血糊糊的,那脸上还有老大一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