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被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鬼哭狼嚎大叫,下人们闻声赶来,也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而除了挂着的断手,门外的墙上、地上布满了血手印,看得人心惊胆战。
县太爷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县衙内一阵兵荒马乱,等县太爷再次醒来时,衙役们已经将事情经过打听清楚了。
郑覃死了,尸体被砍得不成样子,还挂在了城楼上,但他们去赌坊询问,都没人指认是谁做的。
他们大概能猜到是谁做的,昨天有个女人被赌坊的人吊在城楼上,今天就换成了郑覃,况且那女人还上衙门状告郑覃抓了他相公,这些线索实在太明显!
可猜到又如何,郑覃是镇上的地头蛇,势力强大,连他丢了命都奈何不了的人,他们县衙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
县太爷此时也是一脸的后悔和后怕,他要是早知道对方有这种能耐,在那个女人来敲鸣冤鼓的时候,他就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说不定他们还会记他的好!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地头蛇、世家大族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只有当个糊涂官才能保命。
丑丫并不知道阿福背着她安排了那么多的事,她没和他说过在县衙受的委屈,但是他听别人鸡一嘴、鸭一嘴地聊八卦,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所以将郑覃的断手给送去,给县太爷一个下马威。
舒坦地睡了一夜,即使身上的伤口一阵一阵地疼,但精神紧绷了好几天的两个人还是休息得很好,天光大亮了还赖在被窝里不起床。
丑丫将脑袋凑到阿福脸旁,低头亲了下巴一口,胡茬将唇扎得酥酥麻麻,但是她还是亲得很开心,发出响亮的一声。
亲一口还不过瘾,又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蹭一蹭,像极了一只用脑袋蹭主人胡茬挠痒痒的小猫咪。
阿福早就醒了,感觉到娘子对他的亲昵,他索性闭着眼睛装睡,可是那止不住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他。
丑丫捏了一把他的脸,笑道:“装得一点都不像,哪有睡着的人笑成这样的!”
被抓包的阿福也不觉得羞恼,大大方方地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嘴甜得像吃了蜜糖:“娘子亲阿福,阿福开心!”
丑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将脑袋缩回被子里,心里想着她这是走了什么大运,遇上了阿福这么好的男人,无论看多少次,她还是觉得他好看得过分。
阿福觉得这样的娘子可爱极了,早晨的男性都有着最原始的冲动,他喉结微微滑动,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覆在娘子的身上,准确无误地寻找到那抹温润,亲吻、吮吸、交融。
丑丫只觉得自己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整个人也飘飘忽忽,像漂浮在了海面上,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阿福身上有伤,她不敢动,怕弄疼了她,只能乖巧地躺着,任由他索取。
她脑袋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只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身上男人的灼热。
阿福的喘息声逐渐变大,一声接一声,丑丫听得两只小耳朵红透了,羞涩得不敢睁眼。
这样的阿福,好色。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而身体某个地方也早已觉醒,丑丫早就感觉到了,虽然已经和它亲密接触过,但每次还是会害羞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