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月便感觉到有些臭鱼烂虾跟着自己。
乔知月冷冷一笑,还真是有人不知死活,想要找死。
猛地就被一股巨力拉扯,拖进了消防通道内。
乔知月整个人被摔在墙上,下巴被别人挑起。
楚天破的神色如寒冰一样冷冽,还带着怒意:“乔知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动绵绵,没想到你真是死不悔改!”
消防通道内很暗,只有些许光线从门外透进来。
浓厚的阴影铺陈在楚天破的脸上,使得原本就冷若冰霜的人更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楚天破看着乔知月那张明艳的脸蛋,在黑暗中依然耀眼,眼角上的两颗痣勾勒出别样的风情。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下,却是蛇蝎心肠。
乔知月甩开了她的手,目光冷冽:“楚天破,你没资格跟我说这种话,你父亲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天破沉了脸。
他前几天就被父亲拉到书房训话了,命令他不要插手乔家的事情,就连退婚,他爸也拒绝,说是什么只能有乔知月单方面提出。
还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子,后背上的伤现在都没好。
楚天破冷哼了一声:“现在我才是楚氏集团的董事长,乔知月,你要是懂事一点,说不定我跟绵绵结了婚之后,还能把你接进我们楚家,虽说不能给你名分,但也能保你一世无忧。”
楚天破这几天也已经听说了乔知月背地里继承了乔妈妈生前留给她的遗产,富有的很,他按照乔知月那次上新闻的花销来看,手里头差不多将近有好几十个亿。
要是能够把乔知月抬进门,自己不但能够全了对乔家的恩情,也能使楚氏集团更上一层楼。
想象总是美好的。
下一秒。
一只纤细嫩白的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臂上。
然后一个旋转,跳跃,闭着眼。
楚天破被直接摔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落下。
清冷的嗓音在通道内回响:“楚天破,你他妈两个耳朵中间夹得是根雕吗,共事一夫的事情你都敢想,你算老几,你对得起还在病房里的江绵绵吗?
楚天破的脸色瞬间浮现一个巴掌印。
接着又是几脚落下。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你个畜生,你爹就是没有教好你。”
乔知月嫌打他都脏了自己的手。
在乔知月的殴打下,楚天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抬起双手,尽量的护住自己的脸。
“乔知月,你是疯了吗,快住手!”他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早知道应该带几个保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