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就去过sz城各个大学演讲，还组织参与了一场慈善活动，为不少平民学子提供了生活保障用品。

而且，她身上有一种现代的气质，给人以安静舒适的感觉，段染很喜欢这种同类的气味。尤其是她的行为，让段染更喜欢了。

“承文兄近日可有什么收获，可层决定好是出洋留学还是返回ym”？

段染的开口让几人有些措不及防，尤其是被称为承文兄的居衡，他从未想过段染能对他了解到这种地步，连自己最近纠结是留洋还是会ym都知道。

这就是灵异的力量吗？太可怕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当不起段兄关心，只是在下最近的确甚是纠结。

留洋一别，路途就需一月，若要有所学成，十年八载也是要的。我一人前往，十年之别归来时，只怕已经是物是人非。馥瑶跟随岳丈久居内陆，真要远赴他乡定是不舍。我亦不想让她们亲人分别，各安天涯。

回ym的话小生确实不擅长经商之道，维持现在的生计恐有所难，更何况我也想证明给岳仗看有能力照顾好馥瑶。

上次您问我是否去过ya，小生的确没去过，不过本人仔细拜读过共产党宣言和新民主义论，对此很是向往。”

听了他的话段染开口道：“如果你是共产主义者，那你为什么又要来sz城，不如带着馥瑶去留洋。在这里生活你肯定会处处碰壁，人人都会排挤你。

而且你家里也算有点资产。再不济以你的理念和能力完全可以去ya，在那里你会轻松很多。”

“如果所有共产主义者都停留在ya，那谁来解放这个世界呢。谁来发动革命去引导他们灭亡不公正的使命呢”

“那你认为在sz城，发动无产阶级革命会有可能成功吗？”

“不知道，但不知道结果就不去做了吗？

在ym老家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同志，经过他我加入了革新会。当时的他也是，什么都没有，几个人，几块大馍就来到了ym，开始解放农民。

现在我来sz城，发行报刊，转载布尔塞维克、红旗、浪花，偶尔也发行些自己的见，找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希望能为革命，为人民做点事。

更何况我身边还有馥瑶，她一直很支持我，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做这块的料，但我想试试”

居衡的话不可谓不重，甚至可以说把自己掀了个低掉。来历、目标、想法全都说出来了。

其中最震惊的就是宋俐均了，她原本以为这个妹夫是像自己一样的进步青年，顶多心机沉稳一点，是个好苗子。没想到比自己想象的优秀。

“没关系的”宋馥瑶仅仅拉着居衡的手：

“我相信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本小姐就跟定你啦！

如果你去mg的话呢我就陪你一起去，爸爸这里俐均姐姐会常来看他，不会太孤单的。

如果你想进行革命，我也会支持你，现在这个世道，普通人的确太苦了，革新会发行的一些文刊我也看过，很深刻又很朴实，这下又有你居衡大帅哥的认证，我当然更加支持啦！”

宋馥瑶的话让几人都是一惊，虽然宋家这种家庭不太可能出现纨绔子弟，但这个女孩的决心还是让他们有点震惊。

宋俐均可是知道，自己这个表妹平时被表姨夫保护的太好，整个人天真无邪，没想到爱上一个人后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决心。

段染却暗暗摇头，现在这个世界和前世差别很大，决定性的历史事件基本都是驭鬼者在背后发力。

就像现在，哪怕居衡他再掏心，革新会的理念再好，对普通人再关心，只要他不点头，sz城内他就不可能做起来。

或许因为机缘巧合在驭鬼者的默许或不管不顾之下发展起来了，只要他想铲除这股力量，一天之内就能犁庭扫穴，一点火种都不给他留下，记忆入侵之下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性。

而且根据前世的记忆来看，后世中是没有革新会名字的，却而代之的是被尊称为民国七老的一行人。仅有的一点影子也模糊不堪，根本不能确定是否就是革新会遗留。

想了想段染开口：“王老那边对你们应该没有不喜，这些天你就先办着吧。如果后续王老那边有什么分歧，我也会尽量让你们平安落地的走。

弘毅，你盯着点，通知一下几家，不要太过为难他们。”

历史是一座螺旋上升的梯子，朝廷是不存在了可国家还是要有的，你们也可以提前转转型。还有科学这种东西不管对谁都是有用的。”

曹子昂没有想到段染对革新这么认可，连忙答应起来。

他是年轻人，之前大学里也了解过革新会宣扬的一些理念。在他看来的确做到了密切关联群众，以人民为中心这两点。

其他的有一些瑕疵也不重要，毕竟理念制度都是要一步步完善的。

而且认可革命同时段染对科学也很是了解，车上的电台就是他开口要求的，曹子昂也相信这种更先进的技术一定能推动世界的发展，给所有人带来更好的基础生活。

就是现在的国家在理论实践中相对落后了不少，绝大多数还是经验科学，距离理论科学这种更注重理念概括和逻辑推演的科学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想到这里曹子昂暗暗点头：这个叫居衡的到是了不得，两个出路，都踩在时代的发展前向上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走到最后。

交代完曹子昂段染就准备到处看看，这些天压力太大，是需要好好休息缓解一下了，刚才听到的戏曲就不错。

王老那边问题应该不大，据他所知他们跟革新会的那几位没有过节，而且这个居衡的工作更偏向普通人，实在不行就让他搞技术去，这个王老肯定没意见。

几人聊着天就进了剧院，过去因为已经开了半场了，就干脆坐到了一个包间。

看着台下的花旦，段染想起前世，之前他认识一位老教授，每次挖坑的时候都要带一个老收音机，里面放着咿呀咿呀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就慢慢习惯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始喜欢上了。

“段染哥哥，你也喜欢风筝误呀”，宋馥瑶看着认真的段染开口发问到。

“嗯，之前跟过一位老教授喜欢这些，慢慢的也爱上了。”

楼下的花脸演到剧情高潮出处，众人齐齐叫好。

段染回想起自己这些天，驾驭的厉鬼多了，也变强了。鬼心的反馈也强了。在城内逛游的时候总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戏曲声，今天也算好好的过把瘾。

“段小哥还跟过教授？”，居衡有点不相信，毕竟你说段染很厉害他认，但说他还学习过专业的技能知识他可不相信。

“哈哈～”

段染嘿嘿一笑，“你们不要看我这个样子，若真论上年龄，我毕你们几人都要大的多，这国文、数学、物理、生化史，外民俗传承等我可是真正研学过的，不必现在的留洋生差。

只是这两年意外来到这个世界，才变成了这幅样子。”

曹子昂一行人还是有些不信，他们已经自动将这个世界理解为了掌握灵异。毕竟严格说起来，门内的世界和他们的世界的确是两个紧密相连却又完全不同的世界。

。。。

随着一声锣响，台上的众人也开始谢幕反场了。

段染走之前又跟居衡打了声招呼，让他好好办，日后若是想留洋自己也会支持他。

毕竟为了的世界是自己的，也是他们的。说到底，还是他们的。

自己也很愿意搭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