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辰的额头渗出些许汗珠。好想伸出手帮他擦一擦,可被捏断的手腕只能无力的垂着。
“你感觉好点了吗?”白星辰问。
我低头躲开他的视线:“嗯。”
他看向我的四肢,关节上的血洞依然在渗着鲜血。他轻抬我的腿想查看伤口,我却痛的叫出了声。
“忍一下,马上就好。”
白星辰说完又用他的灵狐之气为我治疗膝盖上的伤,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很快~他将我双腿上的四个血孔抚平愈合。
“你试试能不能走?”
他边说边扶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我可以站起来,却双腿失力的无法平衡身体。
“别怕,不会摔倒的。我扶着你~再试试。”白星辰说道。
当我可以站稳时,他开始治疗我最后的伤处。他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白色的灵狐之力再次输入我的身体。
“星辰~收灵力吧,我身上的伤都好了。”我说道。
白星辰听到我说的话,开始慢慢收回自己的灵气。
我们就那样十指相扣地站在一起,谁也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
白星辰轻轻顶住我的额头。我的身体一抖,怎么办~我根本经不住他的诱惑。
我试着往后躲,白星辰双手往他身后一扯。我没有躲开,却反跌入了他的怀里。他顺势将我搂入怀中。
“想我吗?”白星辰问。
“不!”我果断的说道
“可我想你。”白星辰更用力的搂住了我。
“抱抱我好吗?”
白星辰的声音如魔咒,我情不自禁地环抱住了他......
我微微抬起头,他那双银灰色的星眸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是怎么啦?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白星辰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难道他对我使用的狐族的媚术?可当我意识到时~~我已身不由己。
白星辰将我身上的红嫁衣重新整理了一下。
“跟我回漓境吧,满院的星辰花开得特别美。你该回家看看了。”白星辰低语。
“好啊~回家~”我顺从的说道。
白星辰抱着我飞出秦王府后楼,然后又向着酆都大路直奔而去。
“老婆乖,你先睡一会,我们很快就到家。”
“好~睡一会。”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杀沣再次返回酆都。他四处寻找着赵星潼,杀沣恨自己弄丢了赵星潼这个主人。如果赵姑娘出了什么事,我这个鬼将也不做啦,直接变个鬼屁死透算球。杀沣心想。
正在这时,迎面一个白衣俊俏男飞快地跃过了他的头顶,他怀里还抱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
杀沣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主人~赵姑娘。
“站住!放下我家主人。”杀沣边喊边长刀一甩跟了上去。
白星辰拧眉,这哪来的鬼将。碍事~。白星辰加快了速度想甩掉身后的鬼将。可他怎么会知道,杀沣可是阴间第一鬼将!实力堪比大鬼王。
杀沣将长刀挥着虎虎生风,直奔白星辰的头狠狠劈去。
白星辰侧闪刚躲过长刀,杀沣的长刀又紧随向侧划劈,白星辰下腰九十度转身横腿踢了过去。
这一脚将杀沣踢得后退了两步,杀沣用长刀稳住身体又直冲向前与白星辰战在了一起。
“放下我主人饶你不死!”杀沣边打边喊道。
“你有病吧,这是我老婆。”白星辰同样边打边骂。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放下我主人~”杀沣大骂白星辰。
白星辰抱着赵星潼实在难以对抗杀沣,他只好将赵星潼先放在一边。
当一身轻松的白星辰再次面对阴曹第一鬼将时,就已不是刚才的样子。
白星辰单手一挥,一柄长剑出现手中。
“你哪冒出来的丑鬼?竟然拦我去路。”白星辰冷笑。
“你哪钻出来的狐狸?竟敢掳我主人。”杀沣怒目。
“哼~你口口声声说我掳你主人,那你主人是哪位?叫什么?”白星辰问。
“我主人就是这位赵姑娘!她叫赵星潼。”杀沣说道。
“你说星潼你是主人?呵呵~她是人,你是鬼。”白星辰嘲笑道。
“那又怎样?我主人是人,你是狐狸,还大言不惭叫我主人是老婆。”杀沣撇了撇嘴。
“真是懒得跟你废话~”白星辰突然一个横扫千军,长剑直奔杀沣而来。
杀沣长刀一架格挡住了第一剑。白星辰一个旋斩再次刺向杀沣,杀沣直接回拉长刀,白星辰又落了空。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白星辰冷冷地说道。
“没想到你是真没两下子。”杀沣不屑地说道。
还真是主人什么样,鬼仆一个样。白星辰心中暗想。
就在白星辰与杀沣打得不可开交时,旁边的赵星潼终于慢慢苏醒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路边睡着了。”我揉揉酸痛的脖子。
怎么还有人打架?我靠~是白星辰和杀沣。搞什么飞机?”我刚一起身,脚软得使我又坐在了地上。
“住手~别打啦。”我喊道。可是人家两位打得火热,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
“星辰!你住手~他是我的鬼将。”
白星辰听到了我的声音,身体顿了一下。
就在这个空档,杀沣一个撩刀加斩腰同时砍向白星辰。
白星辰因我而分心只躲过了撩刀,而随后的斩腰正向着白星辰的腰部水平斩去。
那是把阴间长刀,一旦砍到白星辰的身上......不可以。
我猛飞奔到白星辰的右侧阻止杀沣的攻击。
可是~杀沣收不住招式,白星辰发现我出现在了他的右侧,忙拉我往后躲闪。
一阵火辣的灼烧感在我的腰部蔓延开。我低头一看,侧腰处有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处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我痛得大声惨叫。
杀沣见他砍到的竟然是我,他被完全吓傻。
伤口处的鲜血从红慢慢转黑,白星辰立马将我放平身体为我吸伤口上的黑血。
我痛得几乎晕厥,这是一种来自地狱深处的痛。
白星辰从我的伤口处吐出一口口的黑血,直到血的颜色又变回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