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们先走,我和老陆把他们挡一下。这群北狄的孙子们,我好久没有大大方方的打过一场了。这一次一定要一次杀个够。我们只需要三百骑兵,虽然马匹我们敌不过,但大雲的钢枪会将他们穿一个透心凉。”
“是啊!将军你们先走。五十年前西河霸君,带着三千骑士杀入敌人三万多军队中如入无人之境。我们大雲的衍铁技术,独步天下。”陆飞拿出手中半人高的长剑,刀尖上寒光烁烁,光滑的剑身浮动着一层亮光,狭长的剑身看着瘆人。这就是大雲的持刀,最大的特点就是刚硬又不失韧性,刀口是整齐的磨痕手艺。一刀下去连人带枪,劈成两半。
北狄是生产不出这种刀的,他们没这个技术,也没有这个原料。泰山北边的一种红色泥土,挖出俩经过晾晒提取,得到一种血糊糊的液体。那里的人生的都是体格过人,手上力气和北狄的人相差不多。军队就有十个军营安扎在那边,那里的人多半都从军报国,被称之为大雲三大悍兵之穴。只有西疆的两个地方可以齐名。
大雲严格管控这种土壤的流通,在境内都不允许交易。更别说和外域的一些国家,西洋很多次都想弄一点,朝廷就是不允许,一点都不松口。
后面打了流青驹越来越金额,他们这些人士兵肯定是走不掉了。看来只有一场恶战要打,唯有迎上去,将这些北狄都士兵打散,才有可能分散溜走。毕竟流青驹日行千里。
至于什么几百人留下来阻击,那是一点用处没有。西河霸军三千人敢于冲杀入敌人三万多军队,那首先就得是马匹好,马匹要是不好,你冲进去还有出来的道理?又怎么可能从敌军中出来,甩掉三万大军。
北狄有三千人只需留下几百人将陆飞纠缠住,剩下的士兵跟着追上来,聂鑫的士兵被分散了,这才不好弄。
远处一片青山就在眼前,起伏的山棱和茂密的丛林。望向身后的流青驹,聂鑫深吸一口气,这时候不能再做指望。
拔出自己的长剑,将马拉停下来。慢慢转过身子,远处蒋虎狰狞的脸可以清楚的看到,后面滚滚的马蹄声和士兵的怒喝,这必将是一场苦战。
这一次能不能逃脱,就看能不能杀了对方的指挥官,北狄的指挥官都有一个明显的标志,那就是头盔上面的那一撮毛。黄是最高的,八王旗的蒋虎正是黄色,无需观察,聂鑫将士兵阵型调整好。从高空看下去像一个尖头的铁锥,只要一声令下,一群人就会像弓箭一样射出去,直插八王旗都腹部。
狭路相逢,勇者胜。聂鑫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我们在外苦战这么多天,丰开镇的百姓会感激我们。相信你们也知道,关口并未被攻陷,朝廷已经有一支几万人的军队绕过河海,朝着后方将他们包抄。现在丰开镇上面的守势,他们没有十天攻不下来。三十几门麒麟炮,他们断无可能攻下来,莫要说留下一支军队阻击。我聂鑫自从踏入军队,就没干过这类事。这一战将是我们这支先头部队的最后一战。这一仗与丰开镇都百姓无关,与大雲的朝廷无关。
杀了他们,从这里杀出去。你们便是大雲阻击敌军的功臣,只要你们能杀出去,必将获得丰厚的奖赏。这一战只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你们的未来。看到对面的战旗了吗?那是北狄八王旗的战旗,被他们俘虏没有生的可能,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你们不杀了他们,他们便杀了你们。”
聂鑫挥舞起手中的长剑,空中响起呼呼打着穿空声。右手猛的停滞在空中,刀尖上因为急促的变化,发出急震的颤音。
正所谓哀兵必胜,几百个士兵发了狠,朝着流青驹狠狠的杀了进去。敌人的流青驹攻势太大,一下将他们的人全部冲散,但大雲的这些士兵并不怕死,手里攥着武器,双脚分开稳妥的踩在地上。拿着寒光闪闪的刃口,结实的劈在马头上。
虽然骑兵冲击力大,杀了很多人。但他们的马匹和人也死伤了很多,陆飞他们是一个士官的装束,导致很容易被忽略。二十几个丛西部带来的士官,和聂鑫一样都知道,此战的关键在于这个八王旗的统领。
他们不杀杀别人,对着蒋虎的流青驹砍去。二十几个人砍向同一个人,蒋虎身下的马匹断了头,身上更是有着十几道伤口。当场死了,蒋虎从上面摔下来,,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赶紧拔出手上的弯刀,准备抵抗时,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聂鑫手上的剑已经砍了过来,赶紧低着脑袋躲过去。陆飞从后面冲上来抱住他。
两人缠斗在一起,但蒋虎力气要大一些,北漠的生存环境决定了他们的食物只能是肉,那里不适合蔬菜的种植。导致北狄的力气要大一些,蒋虎一拳打在陆飞脸上,突然背后被踹了一脚。蒋虎倒在地上,脸上狰狞一片。回过脑袋看过去,原来另外一个士官。
这是明显都被针对,蒋虎现在才意识到。周围一圈全是大雲的士兵,外面的流青驹怎么也靠不过来,毕竟大雲手里的武器可以轻易将他们的武器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