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是西餐,但是显然时愿并不熟悉,动作十分生涩,看着就像是第一次用刀叉的样子。
刀叉时不时的摩擦到餐具,发出刺耳的声音,期间盘中的牛排还差点被甩出去,又被她眼疾手快的叉了回来。
“你……”
许诺白欲言又止,在这个年代,还是在帝都,居然还有人没吃过西餐的吗?
“没用过,有点不熟练,”时愿倒是淡定自如,一点尴尬的样子都没有。
“吃我的这份吧,”陆言松自然的把自己切好的那份牛排放在时愿的面前。
然后把我原本的那份被饱受摧残的牛排放到自己的面前。
“谢谢,”时愿坦然接受,主要还是她确实用不习惯刀叉。
许诺白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有洁癖的陆言松吗?
还是他被夺舍了吧?
这顿饭许诺白吃的味同嚼蜡,饭后,时愿跟着付管家回房间洗漱休息。
李青拿着文件夹出现在海棠庄园,陆言松看了一眼李青,起身去了书房,许诺白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他现在满肚子的疑问,就等这位爷解答了。
书房中
许诺白一进来就看到陆言松坐在沙发上,看来,这次李青带来的不是工作。
“我已经查过了,时愿这个名字,查无此人,最早出现是在一个月前的海城。”
“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痕迹,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没有乘坐过任何的交通工具的记录。”
“那她总不能是靠着一双腿,从海城走到帝都吧?”许诺白忍不住插嘴,这怎么可能?
“陆爷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