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还要在这灵霄郡西南的地界上混,自然更加不敢造次了。
他看着抢着说话的陈靖之问道:“未知这位道友是?”
“劳道兄垂询,在下此间主人,陈靖之。”陈靖之恭恭敬敬的回道。
“原来如此,陈道友见礼了。”王墨对着陈行之轻轻作了个拱手礼,这是道友间的基本礼数。
王墨心头一动,又问道:“我前两天经过这里之时,好似还未看到这面旗子。今日来到此,却却突然变了样,因此好奇。”
“哦,王道兄前些日子到过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呢?”陈靖之故作好奇的问道。
“正是,大概是三,四日之前吧。当时也是为了赶路,恰巧经过此地。”王墨回道。
陈靖之心想,“笑话,我这里这么偏僻,又不在大路上。你赶的什么路要经过我这。还不是专门来察看的。”
到了此时,陈靖之已经能确定,毛太岁的背后之人肯定是在这赤练派中。只是这王墨,看起来修为还不如毛太岁,他应该不是那背后之人。真正的背后之人应该是赤练派中的掌门或者太上长老一流。
至于具体是谁,则还需要进一步搜集一些赤练派的资料,详加研究才可知。
陈靖之心中一边想着,嘴上却也不满。
他忙笑着说道:“那真是不巧。前些日子,我一直在云上城吴长老府中,跟他商议开这炼器坊之事。要不然,我非得请王道兄进来饮上一盅茶不可。”
“哦?陈道友前些日子一直在云上城吗?”王墨接着问道。
“不错,一直在吴府徘徊了有十余日。此事,吴师兄都知道。”陈靖之说着,还特意往吴谨言指了一指。
吴谨言心想,我昨天才收到叔祖吩咐,今天早上才赶来跟你相聚。我哪里知道你过去十几天是不是在我叔祖府上。不过陈靖之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决定扯个谎,便点头应了声是。
王墨心想,若果真如此,那陈靖之自然可以排除了嫌疑。何况他不过是个练气二层的小修士,凭他自己断没有可能为害毛太岁等人。
于是王墨也不理陈靖之的邀茶之情,声称自己还有急事,不便久留。一抱拳,再告一声罪,便又嗖的一声飞走了。留下院中一个大坑。
陈靖之看着王墨快速离去的方向,又看看那依然迎风飘扬的炼器坊的旗子。终于是大大的了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