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感伤,我背起包就往外边走去,包里带的吃的和水基本上已经耗尽了,再不出去真的就有危险了。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乱转了几圈,严教授他们没有找到,出口也没有找到。到后来我直接放弃了,百无聊赖的坐在地板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寂静的地宫中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我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严教授和杨美娜扶着断了一条腿的包建正向着我走来。
几人衣服破烂,身上的背包也不见了,虽然我们几人分开不到五天,但是严教授肉眼可见的苍老了许多,眼睛中已经没有了神彩,也许是严敏的死亡打击到他了。
我匆忙迎接了过去:“严教授,你们还好吧。”
听到我的声音,几人明显愣,严教授缓慢的抬起头:“原来是小秦,我们没事,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都怪我,当初没有听你的建议才让大家遇到危险。”
“严教授,这是大家一起决定的,怪不得你,这地方稍微安全一点,你们过来缓一下。”
我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其他人,大家知道到这种地步肯定都凶多吉少了。
从包里把仅剩的干粮和水拿出来递给他们:“严教授,我也就剩这点干粮了,你们吃点然后休息一下,我们再去找出口。”
三人好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看到我递过去的食物,除了严教授,其余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教授,你也少吃一点,待会好赶路,身体要紧。”
听到我的安慰严教授木然的点了点头,拿起干粮慢慢的吃了过来。
我看着包建血淋淋的裤管还在往下滴血,对着他说:“包老师,我帮你止血,你稍微忍一下。”
说着我对着包建的中极穴压了下去,包建疼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硬扛着,我尝试着运用真气进入他的中极穴,真气进入后我明显感到他腿上的经脉彻底是断裂了,于是我试着用真气去修复,只是修复到了一小半,我感觉体内真气快要消耗光了,只得将真气撤了回来。
我看着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的包建问:“包老师,你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包建说:“没有那么疼了,血也止住了,小秦你还学过医求啊。”
“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过一点中医,就能治个简单的头疼感冒。”
严教授他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起身对我说“小秦,我们休息好了,我们走吧。”
我见严教授去扶包建赶忙拦住:“严教授,我来背着包老师吧,你跟杨美娜跟在我后边就行。”
我们四人沿着整个宫殿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路,我心里有点急躁,这时我发现头顶有东西往下掉,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代表天空的穹顶的开始慢慢的坍塌了。
我突然想到周易记载的一种阵法叫日月轮回大阵,要以鬼屋为灵介,将鬼屋镇压在阵眼之中,再布置五行八卦阵法,就能完美的复刻出日月星辰。
看来宇文成都就是阵眼中的鬼物,现在被我放走了,没有了镇压,这座阵法承受不住地面的压力,开始坍塌了。
我心头大急,这要是塌了下来会把我们几个活埋到这座地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