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季林的描述，陈凡断定那个就是脑脊髓液，但是出现的时间太靠前了。

现在距离灾难爆发也就一星期左右，这东西本不该这么早出现的。

陈凡突然发现自己重生之后最大的依仗没有了，有些事像蝴蝶效应一样影响了整个世界，自己对于时间节点的把控失效了。

见陈凡低头不语，季林也没有打扰，只是领着他走到了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内站了一圈人围着一个试验台，上面放了一支试管。

季林随手关上灯，微弱的光芒就从试管内透了出来。

事情变得不受控了，陈凡也不想因为掩饰自己而引导他们走向错误的方向。

于是张嘴说道：“让我看看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季林又引着陈凡走向了另一间实验室，实验室正中是一座解剖台，一只丧尸的尸体趴在那里。

季林带上手套，用手指在尸体上扣弄了一阵，然后用另一只手指给陈凡看。

只见几根像血管一样的东西，从后脑一直延伸到丧尸的身体里，后脑的腺体目前只有几毫米大小。

上辈子陈凡没见过这东西，而装脑脊髓液的腺体也比这个大，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刚刚开始变异，还没有完成。

不再管丧尸是什么情况，陈凡对着季林说道：“季叔，您想一下，如果按照咱们现在现有的技术手段，或者科学理论，能解释清楚丧尸的爆发吗？”

季林摇了摇头说道：“那肯定不能，咱们的研究力量现在也是全球顶尖的，开会开了好几次了，没有一点结果，连猜测都没有靠谱的。”

陈凡心里暗暗吐槽，那肯定啊，哪个科学家能猜到突然就能修仙了呢。

于是他试探着说道：“那说明咱们肯定遭遇到了一些超越咱们科学水平的事件，而这东西就是这件事的产物之一，那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不是研究出来它到底是什么，而是我们能通过这东西掌握到什么。”

“对，”季林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思路是这样的，可是从仪器上看，这东西就是水，发出的光也不存在……”

“不对，季叔你不要这么想，你要想想我们能利用这东西做什么，外面的丧尸那么多，产量这么大，它既然出现了，那一定就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比如，是它诱发了变异？”季林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是不是可以用这东西强化人体，或者治愈那些丧失劳动能力的人呢？”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既然这玩意是因为灾难出现的，那它一定是和灾难有联系的对吧！”陈凡点着头说道，果然做科研的理解能力就是强。

“好，我们商量一下方案，你先回去吧。”季林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实践。

而陈凡则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说道：“季叔，别忘了请客哈~”

“快走快走，忙完了少不了你的。”

陈凡则自己往训练场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刚刚的事。

既然脑脊髓液比之前出现的更早，那么说明丧尸的变异速度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