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赶鸭子上架,逼着皇上说出这番话,不然皇上才不会想着宠幸她呢。
她手上的一点红痣,就是最好的证据。
“皇,皇上!”
步霁还未想好要说的话,一道蛮横的力气如暴风般瞬时卷过她的后腰,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李稷竟直接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步霁伸出手臂自然的揽着他的脖子,宽大的薄纱袖子掉到肩膀处。
不知李稷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竟踩到了她的裙摆。
胸前的素白绑绳松松垮垮,束着两团软肉的抹胸摇摇欲坠,似乎身子再扭动几下,一抹春光便呼之欲出。
她不敢动弹,像是故意黏在李稷身上似的。
崔丽华差点当着皇上的面骂她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又想到如今她是贵妃,往后还要母凭子贵当上继后,绝对不能被皇上认为不够大度。
“臣妾先退下了。”
她福了福身子,转过身去便撕碎了手里的帕子,攥着块碎布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窗下就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是干什么吃的,明知我在里头还放她进去。”
崔丽华伸出手,用力过猛指甲碎成两半,还要指着春曲的鼻尖怒骂。
春曲捂着红肿的脸,一下一下抽噎道。
“奴婢方才没在殿外......”
放步霁进去的人是王槐,此刻王槐就站在旁边,她不打王槐反而教训起身边的三等宫女。
话是说给王槐听的,打人也是做给王槐看的。
杀鸡儆猴,指桑骂槐。
王槐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一眼就看出来崔丽华的心思,走上前恭敬的说道。
“贵妃娘娘,步贵人如今恩宠正盛,您还是过段时间再来陪侍吧,兴许皇上就愿意翻您的牌子了。”
妃嫔们争先恐后地白天给皇帝送吃食,贿赂公公,不就是为了晚上皇上那一哆嗦,叫她们肚子里揣上龙种吗。
崔丽华白瞎了功夫,到头来被步霁抢占了先机。
她不屑地扫视一眼王槐,扬起脑袋,傲气的走出乾清宫。
再不济,她也是一人之下的贵妃,想要皇上的恩宠还需要一个小小的贵人礼让吗?
她有的是法子治的步霁心服口服。
乾清宫内。
步霁自然听到了外面的谈话,也听到崔丽华动手打人了。
她仰起头,眼神赤裸裸地看向皇上。
外头闹闹哄哄,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在他看来,崔丽华打骂随侍的宫女没什么不对的。
妃嫔有这个权利,就算打死了身边的宫女太监,也不过是禁足几个月的事。
“皇上......”
“先放我下来。”
她扭着腰想要从他身上起身,揽着她腰间的大手却更用力了几分。
她惊叫一声,胸前的襦裙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腰间,细嫩的肌肤如雪,比素色的衣裙还要白净。
她只是穿着衣裳看起来瘦弱,平日可没亏待了自己的嘴。
绣着杜鹃花的粉色肚兜覆盖在高挺劲弹的胸脯上,勉强能遮挡住美好的心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