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焱看着张诚那青春的眼神，也有些自我怀疑了：“妖怪不都是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么？难道你也见过那些妖怪？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你都这么强了。”

张诚感觉自己嘴角有些抽搐，自己兴致冲冲等来的援军居然是这么个玩意：“你说的那种妖怪，不过是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小妖，打赢这么个玩意有什么好骄傲的？”

慕容焱还有些不服气：“你懂什么，我们慕容家本就是家传的捉妖人，这一生捉妖无数。鼠妖、兔妖、狗妖、狐妖，这些小妖我都抓过，就连那凶残的狼妖和虎妖我也能和他们斗上一番。”

张诚感觉自己找到了分歧的关键，试探着问：“什么是小妖，什么是大妖？”

慕容焱一脸骄傲地说道：“那些山野间的动物成精便是小妖，猛兽成精便是为祸一方的大妖。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张诚有些头痛地捂着额头，这信息差也太大了。

虽然觉得对方有点傻，但还是解释道：“妖怪修行，本就是获取灵智的过程。修炼到有了完整的灵智，能和人类一般思考便是小妖。继续修炼，达到自身天赋的瓶颈才是大妖。”

慕容焱一脸倔强地看向张诚：“论妖怪，我们捉妖人是专业的，从来没听过什么能够像人类一样思考的妖怪，你肯定在骗我。”

张诚觉得这慕容焱有些死脑筋，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菜，就多练！”

慕容焱还是有些不服气，跑上来抓住张诚的衣服：“我输是输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甚至杀我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不能这么随便侮辱我的家族传承。”

张诚试着甩开慕容焱的手，但对方就这么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他有些担心过度用力把衣服扯坏了。

张诚抱着的期待落空，本来心情就有些不好，看向慕容焱的眼神也变得严厉：“那你就看好了，什么样才是大妖。”

说罢张诚妖力覆盖自己的全身，身体随着妖力的注入逐渐浮现出血色的裂纹，庞大的妖力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向着慕容焱压了过去。

慕容焱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志都在哀嚎，仿佛看见了自己无法理解的洪荒巨兽，不仅身体无法动弹，感觉意识也要在对方的压迫下逐渐丧失。

压力来得快去得也快，张诚只是待慕容焱放开了拽着自己衣服的双手，就收回了自己的变身。

慕容焱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差一点自己就回不来了。用充满震惊的目光看向章程，说话都有些打战：“你，你真的是妖怪？你是个什么妖怪？”

张诚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快就真的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总不能说自己是人妖吧。

为了防止对方误会和乱传，张诚还是解释道：“我本就是人类，只是按照妖怪的修炼方法，修炼到了大妖的境界而已。”

慕容焱不知道从哪里又挤出来了一股力气，扑向前，抱住了张诚的大腿：“师父！师父！请收我为徒！”

张诚现在满脸问号，怎么感觉这个家伙越来越麻烦了。“谁说我要收你为徒了？”

慕容焱看着张诚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我那小侄女生的俊俏，性格又好，和师父简直是天作之合，徒弟今晚就把她绑了给您送去侍寝。”

张诚眼睛一亮：“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