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瑟问完,赵凌云忽然沉默不语。
林锦瑟却要继续说:“还有,当时我夫君坐在我右侧,大公主在左侧,你偏偏认为是我夫君挪开的,其实是大公主,你对我夫君所说的,都是污蔑,我以后不希望在听到世子说我夫君的坏话,因为他真的对我很好。”
林锦瑟说完,不欲在理赵凌云,可手腕却被赵凌云抓住,只听他继续劝道:“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还比不上你才嫁了几天的夫君?”
“你放开。”林锦瑟想挣脱赵凌云,却被他越抓越紧,就在她无奈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直接一拳打在赵凌云的脸上,赵凌云猝不及防,一阵吃痛,不得已才放开了林锦瑟。
林盛瑾打了赵凌云一拳,却不觉过瘾,又是一拳冲他过去。
赵凌云反手接下,两人很快就缠斗到一起。
但从小养尊处优的世子,怎么可能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的对手,很快赵凌云就落于下风,脸上挂了彩。
“打人不打脸。”赵凌云报头委屈。
林盛瑾不屑一笑:“瞧你那怂样,想揍你很久了,你再纠缠我的娘子,我定不饶你。”
他说完,将林锦瑟搂在怀里,耐心的安抚,样子和对付赵凌云的狠厉,天差地别。
“我的娘子,锦儿,我认识她几千年,怎是你一界凡夫俗子能比,我今后只会长长久久的爱她,对她更好,旁人没有置喙的资格。”
林锦瑟虽然听不懂林盛瑾口中那几千年是什么意思,只当那又是他的情话,但内心是十分感动的。
晚上更是答应了林盛瑾更“过分”的需求,把身上的美丽都至于他的眼下。
她受不住的时候,手指穿插在他柔顺的发间或快或慢,跟着他的节奏,他去亲她脸上的汗珠,细心的爱怜。
林锦瑟仿佛看到了草原飞翔的雄鹰,看到了海底的游鱼,随着湍急的水流,冲撞又散开,是多么极致的快乐啊。
秋高气爽的时候,皇宫里举办了秋猎,王公大臣们可以带女眷出行,去猎场打猎。
收获多的公子王孙,还可以获得彩头。
就是不知都今年官家都准备了什么彩头。
林锦瑟一直知道皇宫每年都会举行秋猎,寓意丰收,赵凌云也会参加,但他一次没带她去过。
林盛瑾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意一般,悉心的为她添置了新衣,让她有机会企盼今年的秋猎之行。
早晨出发去围场时,林锦瑟穿了林盛瑾为她买的新衣服。
紫色的绸缎,衬的林锦瑟肌肤胜雪,上面秀着繁复的云纹,更添一丝神秘,巧妙的缎带设计,使得林锦瑟身形愈发玲珑,她一出现在林盛瑾眼前,林盛瑾便挪不开眼了。
原本他欲骑马赶到皇宫门口集合,但马上却换成了林盛瑾的侍卫阿泽。
马车内,林盛瑾将林锦瑟抱于腿上,正细细密密的吻她,让她在自己怀里,软成了春水。
“锦儿,你真美。”林盛瑾拨弄“琴弦”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他就像那优秀的琴师,惯会掌握最极致的节奏。
嘈嘈切切错杂弹,琴弦一会紧一会松,琴音难耐寂寞,春庭不晚。
曲终之时,琴音细细密密,好似大雨铺天盖地,尾音犹如天籁。
林锦瑟在林盛瑾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站在宫门口的王公大臣及家眷们,都朝着林锦瑟和林盛瑾的方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