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里子被毫不犹豫的揭穿,堂而皇之的讽刺。
周建国不禁大怒:“文月去把藤条给我拿来,我今天不抽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我就不是他父亲!”
周文月早就让下人把东西准备好了,这么场好戏自己不助力的话,这个姑姑岂不是太不称职了。
周建国一藤条直接抽打在周黎晚的膝盖窝;“给我跪下!”
周黎晚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惟独没有惧怕。
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不会跪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重生归来的那一刻,周黎晚也曾渴望过这个生育了自己的男人能够关心自己,疼爱自己。
可是事到如今她要是再怀揣那可笑的幻想就是自己贪得无厌了。
这等求之不得的好戏韩孝芬母女两怎么会放过,韩孝芬假模假式的拦住周建国的胳膊:“建国,有话好好说,父女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
周清雅也装模作样的上前拉住周黎晚的胳膊,嘴上关心,但是手指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指甲狠狠地没入了周黎晚的胳膊:“姐,你就跟爸爸认个错吧,你就跪下来跟父亲磕个头认个错,这件事就过去了,好不好。”
周黎晚一把甩开她:“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了,我被打你不是很得意嘛?在我面前装什么小白莲!”
周建国见其如此不知好歹,好坏不吃,怒声:“简直冥顽不灵!还不给我跪下!”
一旁的周清雅佯装着急:“姐,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昨天指责你冲到我的心理咨询室,还把将院士的外孙女洗脑去要跟家里闹学法律,但是现在不是跟我置气的时候···”
“你说什么!”周建国陡然打断了周清雅的话,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周黎晚,眼底血丝猩红。
周清雅眼底划过一丝得意,但是脸上却露出慌张的神色:“没有,我刚什么也没说···”
“给我说清楚!”周建国再厉声呵斥。
周清雅担心的看了看周黎晚,又似乎是害怕极了盛怒中的周建国,迫不得已般开口:“姐姐她···”
“不用替她遮掩着,我看看这个蠢货还给我做出什么蠢事!”周建国咆哮一声,看向周黎晚的眼神,阴寒的能滴出水来。
周清雅这才为难的缓缓道来:“姐姐昨天一早就跑到我的治疗室,当时我正在给桑落治疗,本来桑落已经快要好转了,可是姐姐来一闹,教唆桑落她跟家里唱反调,去学什么法律。这会儿桑落应该已经和院士闹起来了。”
此话一处,周建国顿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颤巍的后退了几步,内心的愤怒犹如惊涛骇浪。
他们周氏这次的医疗器材就到了审批环节,只要将院士那边确认无误就可以顺利拿到许可证。
前期他费尽心思打听到他的外孙女得了抑郁症,利用周清雅心理咨询师的身份,铺垫了那么久,这下好了,自己前期所有的投入,全都打了水漂。
此事一出,将院士要是故意拖着自己,那他们短时间就没办法回本,现金流也就断了。
“原以为你就是顽劣,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如此的···”周建国气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晚晚,你看你把你父亲气的,快认错啊!”韩孝芬疯狂克制着嘴角的弧度,扶着快要到下的周建国大声道。
“我没错!为何要认错!”周黎晚抬起阴蛰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一大帮子虚伪的亲人。
周建国暴怒到失去理智直接扬起藤条抽在周黎晚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红痕。
他本就盛怒,却看周黎晚还在嘴硬,不知悔改,手里力道怎么会轻。
韩孝芬等人在旁边看的痛快,脸上哪里有半分担忧,有的只是得意而又阴毒的笑容。
周清雅此时心里无比的畅快得意,相信很快她就会彻底取代周黎晚了。
不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了。
周黎晚腰背挺直,咬着牙:“继续啊!就当我还了你这四年的养育之恩,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再无父女之情!”
周建国闻言,肺都快要气炸了,上脚直接将人踹到吐出血末。
周黎晚趴在地下,半天没有动静。
一旁的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其实本可以不管的,但是一把年纪了也见不得小娃娃受了这种苦:“老爷,再打下去,姜家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此话一出,周建国猛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