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眼神一亮,有些急迫:“那咱们赶紧走。”
周黎晚神色凝重的跟上,那人看起来就是穷凶极恶之人,越往后拖,她也害怕会生出其他的意外。
再次回到警局,因为徐父的关系一路被人客客气气地领到马局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有一面墙上挂着的都是一等功、二等功的个人勋章,也没什么摆设,基本上都是文件柜。
唯一彩色的东西就是桌子上插着的两面小小的国旗旗帜。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脸上有道截断眉毛的疤,眼神也是透着狠劲的凌厉,看到徐父倒是微微缓和。
苍劲的五官有了一丝人味了,周黎晚暗自猜测这个人一定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应对过许许多多的罪犯,不然这股子浓重肃杀之气是不会在一个警察的身上出现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你家子慕的事现在也只是嫌疑人而已,还没有···”
周黎晚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的,徐父却炸毛了直接对着马局长骂道:“你少在这里说这些狗屁话,我儿子清清白白遭受这场无妄之灾,他可是马上就要入伍的人,因为这件事部队还会要他?你们这是要打破他这么多年的梦啊!”
马局长也不生气,站起身走到徐父面前:“我是看着子慕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可是警察办案也是有规定流程的啊,子慕半夜出现在那个地方,且在半小时内人直接在监控里消失了。”
徐父用力拍向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门外的警员立刻冲了进来,警惕地盯着徐父,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激动的行为。
“马局长好大的架子,还让人随时在门口候着。”徐父也顾不得多年的情谊了,说话有些讽刺。
此时他的儿子被关起来的事最大,其他的一切都是狗屁。
马局长阴沉着脸,对着那两个警员怒道:“都给我出去。”
门再次关上之后,马局长继续道:“法医倒是在子慕身上发现被棍棒敲击的痕迹,但这儿并不能证明是凶手所为,可能是他在和被害者纠缠时留下的。”
徐父气到脸部直抽抽:“你这就是怀疑我儿子是凶手!亏他还喊你一声大伯,你就这么对待你侄子的?”
马局长无奈地想要再解释,周黎晚赶忙上前打岔说到:“不好意思,马局长,我是徐家的邻居周黎晚,我有些发现,可以证明子慕不是凶手。”
马局长薄薄的嘴唇淡漠地勾了一下:“我知道,你小时候还是我带着人给你救出来的呢,这么快就忘了?”
周黎晚立即尊敬地鞠躬,瞳孔里的震撼持续了好久:“谢谢马局长的救命之恩,我实在是愧疚得很,这么多年也没有亲自过来和您说一声谢谢。”
马局长摆摆手:“不说这些,你刚刚说你有发现?”
周黎晚正色道:“我刚刚回老宅的时候,路过案发现场,看到有一个人格外的可疑,别人围观都是一脸的恐惧与好奇,而他却露出了不合时宜的笑,那种笑很奇怪,像是在嘲笑,嘲笑警察的行动,我在想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都不太对劲。”
马局长沉思片刻后突然问了一句和案子不相关的事:“我听说你是心理学的硕士,观察能力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