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夏经理了。”
对着夏清河微微了鞠了一躬后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朝着自己的工位走去,在回去的路上我用力的捏了捏拳头,虽然我知道我这种情况在职场中是属于正常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始终有点难受。
在大学的时候我就了解到在职场中关系可能会大于能力的这个道理,当时的我还嗤之以鼻,直到这个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终于理解这种行为,心中难免有点落差。
当我到达工位时看到陈子言也在收拾东西时不禁一愣,在我的印象中陈子言很少在晚上九点前下班。
“你回来了?”正在收拾东西的陈子言看到站在工位上的我开口道:“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下班。”
“你中彩票了?”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朝陈子言开口道,“你平时不是要到九点多才下班的吗?”
“今天工作提前做完了下班不行啊,”陈子言没好气的回道,“公司又不是我的,我把工作做完了还不能走?你叫老板把公司送我,我睡在这里都没问题。”
“谁知道你,亏我还以为你精神失常了呢,”我摊了摊手一脸遗憾的朝陈子言说道,“毕竟我就你一个好大儿,你要是精神失常了,我去哪里再收一个义子啊。”
“……”
看到陈子言的脸憋得通红,我那得意的神情愈发的嚣张起来,就在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子言狠狠的一拳朝我的手臂打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拳头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却慢了一步,随着陈子言的拳头和我的手臂来了一个暧昧的接触后,伴随其后的便是我那杀猪般的叫声。
“啊,卧草,陈子言,你他妈是不是想把老子手打断啊,用这么大力!”
……
坐在后排的我揉了揉被陈子言打出暴击的地方,一脸悲伤,反观现在的陈子言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欣喜,难怪有人说笑容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转移。
瞧见陈子言现在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用力咬紧了牙关,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我的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这是我的儿子……
“要不要去我那吃饭?”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陈子言回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看着我询问道,“还是说我直接把你送回家?”
“吃你妹啊,吃吃吃,我现在就想把你这个叉烧叉起来吃了,你这个叼毛。”
看到陈子言的那副面孔我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简直和个牛马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去之后我要好好叫墨染收拾一下你这只想谋反的烧鹅!”
“那我就把你送到地铁站吧。”
陈子言并没有理会我在后面的喊骂声,转过头风轻云淡的开着车,看到这一幕的我差点想直接拉开车门跳车,不过在想到这种行为可能会导致这个社会永远的失去一位重要成员后我便打消了这种想法。
“随便你。”我在后面用力打了一下陈子言的座椅回道。
老祖宗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想到我手里还有一些能让墨染打死陈子言的把柄时,我的脸上浮现出了阴狠的笑容,此时我再看向陈子言只觉得他愈发得赏心悦目,就像在看着一只被烤的滋滋冒油的烧鹅一般。
把我放在地铁站门口后陈子言就开车走了,拿出钥匙将单车的锁解开了后我骑着车朝回去的路线行驶。
再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时我轻声的笑了出来,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氛围,让人感到很轻松,但在这个人人戴着面具的城市,这种普通的氛围也显得如此珍贵。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事情,我也带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具,有的时候我也很讨厌这样虚伪的自己,也想过有没有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到了最后我发现一刀切才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虽然有点极端但这也是我能想出的最好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