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晨无奈之下,只能求助司马钰。这是司马晨第一次替家族做事,自然不想惨淡收场!
司马钰也知道柳青书肯定是冲自已而来,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玷污了柳青书的妹子,竟然让柳青书如此针对自己!
这一日。
六房二子司马镐突然来到柳青书的正宗涌金古玩书画店。
柳青书与六房二子司马镐同窗读书过,自然认识。不管司马镐来意如何,基本礼节还是要有的!
当下,柳青书请六房二子司马镐到店内包厢入座,命人奉上茶水。
只见柳青书满怀警惕道:“今天什么风把镐弟吹来了?”司马镐年纪实在太小,柳青书就算想客气也叫不出“镐兄”二字。
司马镐接过茶水,吹了几下喝了一小口,却道:“你的茶水比我们司马府的差远了!我是无事不登八宝殿,找你自然是来做生意的!”说着,司马镐似乎有点不舍,但还是咬牙把手伸进衣服,把脖子上挂着的一块古玉取了下来,递给柳青书道:“这块是我们司马府的家传古玉,据说还是我太太太太太太太爷从小戴起的!家父幼年时体弱多病,家祖就把这块古玉传给家父了!你还别说,家父从自戴了这块古玉之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还考中进士做了官!”
柳青书接过这块古玉,看上去倒的确不错,古色古香,还留有司马镐的体温。他担心背后是司马钰在算计他,便不动声色道:“如此宝物,镐弟自当好好珍藏,交于我作何?”
却听司马镐道:“还麻烦柳兄出个价,我最近急用钱,想把它卖了!”
柳青书疑惑地道:“你家的古玩店就在对面,你为何不放在你家店寄卖?”
六房二子司马镐瞪了柳青书一眼,道:“我能正大光明卖还来找你干嘛?我只能说是不小心遗失了!若是说变卖了,家父非打死我不可!”
柳青书却是将信将疑!不过他自恃甚高,艺高人胆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下,当下柳青书试探的问道:“那镐弟的意思是想把这块古玉卖了?”
六房二子司马镐没好气地说:“正是如此,不然我来你店里干嘛?我也不想占你便宜,你就按正常价格估个价。”
柳青书将古玉仔仔细细端详一番,倒也看不出是假,但也看不出其珍贵之处,但想是司马府公子的贴身佩带之物,自然不是普通之物。只是柳青书为人谨慎,又一直在提防司马钰,便道:“我愿意出价三十两银子!”
却见六房二子司马镐一口茶水全部喷在柳青书的脸上,喷得柳青书满脸都是茶水,还有茶叶沾在脸上!
柳青书为人却极是机警,顾不得擦拭,而是小心翼翼先将古玉放在案桌中间的棉布上,方才命人取来毛巾擦拭。
六房二子司马镐自然连声赔罪,并道:“非是小弟失态,实在是被三十两银子的价格吓到了。”
柳青书擦干茶水,只想请眼前这个瘟神走人!他在此开店本就无意赚钱,而是专门来对付司马钰的!但柳青书自然不方便直接赶人,便随口道:“那镐弟想卖多少?”心中却打定主意,不管司马镐说多少价格,他就是不收,这样司马钰也就无技可施了!
只听六房二子司马镐缓缓道:“白银三万两。”
“什么?白银三万两?”柳青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年有人出价十万两想求购这块古玉,家祖父都不曾卖!”六房二子司马镐一副柳青书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柳青书忙道:“那请镐弟赶紧收好这块古玉,要是稍有闪失,我可赔不起!”
六房二子司马镐却道:“这样吧,柳兄帮个忙,我把这块古玉放在你这里寄卖,反正就一口价三万两银子,少一分也不卖。如若能卖成,我愿付柳兄三千两手续费。而且不管成与不成,我都愿意付柳兄五百两寄存费。”说着,六房二子司马镐袖中掏出一锭金子,足值五百两银子有余。
柳青书大脑急速运转!这五百两银子诱惑力甚大!要知道柳青书受人雇佣前来对付司马钰,所允酬金亦不过是五百两银子!
柳青书判断这事如果是司马钰主导,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偷走这块古玉,要求自己赔偿!但古玉被偷走的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很少有人知道柳青书其实自幼习武,曾受过周侗指点!大不了这块古玉今后自己随身携带就是了!
当下柳青书迟疑道:“不过要设个期限!就以一个月为期,若届时仍未卖掉,请镐弟自行取回该玉,但寄存费不退。”
六房二子司马镐道:“那是自然。”
当下柳青书又仔细检查了这块古玉,发现毫无破绽!显然不存在有裂缝以方便日后诬陷是他不小心损坏的!
柳青书思来想去,自认再无破绽,便与六房二子司马镐签订了协议,内容全有他拟定,十分周密。白纸黑字,不怕司马钰使诈。却见六房二子司马镐看也不看,便签了协议,柳青书才知道自己多虑了!
柳青书要对付司马钰,自然要调查司马钰身边的人,所以才知道三房的司马晨在管理涌金古玩书画店,也知道六房二子司马镐年纪虽小,却三天两头往阁外阁跑,欠了不少银子!那还真有可能,司马镐要把这块古玉卖了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