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早在警察来之前，院里已经查过监控。

“他们根本不是从大门出的，只有这些孩子进去的记录，根本没有出去的记录。”院长说道。

“福利院的围墙有两米高，以这些孩子的身体素质，爬墙不太现实。而且四周我们观察过了，没有爬墙的痕迹。”一名警察说道。

“不是从大门出去的，四周都是封闭的，没有狗洞之类的出口，爬墙这些孩子做不到，就算是爬墙也应该留下痕迹。种种表象说明……”

“说明什么？”

“孩子们很可能还在福利院内！”一名警察接着说道。

“他们还在福利院里？”院长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我们已经在每个角落里都检查过了，没有找到人。福利院就这么大，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回答的是一名年轻的警察，他的脸上满是困惑。

连院长的衣柜、床底下，甚至一些平时被忽视的角落，他们都仔细地搜寻过了。但结果却令人失望——一无所获！孩子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些天，你们院里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谢远程继续追问，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特别的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院长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最近的事情。

“那有什么人来过？”谢远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

“有……”院长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她觉得那些人跟孩子的失踪并无关系。

“谁？”谢远程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昨天下午，孩子放学后，有人来院里给孩子送书包文具。他们开车来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孩子还是从我们这出去的，叫李明明，她在我们这待过几天，她很幸运，找到了亲人，他表哥，叫黎锦，收养了李明明。”院长详细地描述道。

“你说那个孩子叫李明明？”谢远程问。

“对，叫李明明？警察同志认识李明明吗？”院长好奇地看着谢远程，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引起他的注意。

“院长忘了，李明明就是我送过来的。”谢远程提醒道。

院长仔细看了两眼谢远程，有些不太确定，“有些面熟，原来是你送她过来的。”

“孩子在福利院待过，然后找到亲人之后回馈福利院。来给院里孩子送些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是说三个人？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是个女孩，二十出头，长得很高，我估摸着有个一米八。长得很漂亮，长发乌黑，跟个模特似的。”

一米八的女孩，还是比较少的。

“我看她似乎很喜欢院里的孩子。她在把书包递给孩子时都会笑着说一句话。”

“什么话？”

“她对每个孩子都说不一样的话，应该说她是对每个孩子送了句祝福词。”

“她说祝你恢复健康，能跑很远很远；祝你找到父母，他们会很爱很爱你；祝你每天都有大鸡腿吃，吃到你不想吃为止……都是类似的话。”那个女孩似乎知道每个孩子内心最渴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