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薛大人与叶世昌是同伙,难怪......”
岳抒怀这两年来一直在查父母遇刺的事,曾多次去报官,负责案件的正是薛大人,而薛大人虽然每次态度都很好,案件却每次都没有进展。
“难怪叶世昌行事如此猖狂!”
岳抒怀暗叹,叶世昌敢杀完一个又一个,却不怕留下痕迹,身后肯定是有人撑腰,之前怎么没想到。
“要是叶世昌身后给他撑腰的人不止一个,我们贸贸然去找那个比薛大人更高的人来做主,万一刚好找到了他身后之人该怎么办?”岳抒怀眉头紧皱地说道。
“那我们找一个一定不可能是他身后之人的人。”萧鹤轩说完这句,几秒钟后,现场的几人几乎异口同声:
“勤王!”
萧鹤轩点点头,继续解释道:“第一,勤王是叶世昌的表姐夫,他们是亲戚,就算是帮着做坏事,也不会这么明显。第二,叶世昌那日来问我要那幅《山月图》,他没说是用来干什么,但是我后来打听到他这幅画是打算送给勤王的,说明他打算去讨好勤王,也就是说他才刚打算接触勤王,他们更不可能是一伙。第三,勤王一直是出了名的有钱,皇上给了他很多地用来收租,他的银两根本花都花不完,更不可能指使叶世昌去娶富人家的独生女去吞别人的财产。”
岳抒怀接着分析:“如果这样说的话,这个背后之人有两个特点。第一,他是一个表面上与叶世昌毫无关系的人,甚至是与薛大人也毫无关系的人。第二,这个背后之人缺钱。那么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呢?”
江父这时说话:“等一下,萧老板,你方才说《山月图》,是六风华六大师的《山月图》吗?”
“正是。”
“那就奇怪了。”江父敛眉作思考状,“这幅画明明在我手上,我与六大师算是笔友,多年来一直互通信件,一年前他一画好这幅画就托人专门用卷筒装好赠与了我,此时这幅画应该正放在我晏阳家中的画室里。”
江月也说道:“我也有印象,六伯伯正是画完这幅画之后才觉得自己精力不复当年,决定暂时封笔的。”
“月儿没记错,他在信件里是这么跟我说的,这么多年来我都好好珍藏着这幅画,这幅画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市场上,除非这是一幅假画。”江父肯定地说道。
“既然市面上的人没见过这幅画,那这幅画一定与真迹有极大差异。”岳抒怀说道。
萧鹤轩问道:“江伯父,您有办法联系到六大师出面吗?叶世昌这段时间一定会去找勤王送画,勤王是六大师画作的爱好者,说不定一眼就能看出画作不是六大师的真迹,到时候若是我们能得到真正的六大师的画作,也许就可以一箭双雕。”
“我可以给他写信,至于他愿不愿意帮忙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我可以和夫人先秘密回晏阳把真迹带回来,作两手准备。”江父回道。
“有劳江伯父了。”萧鹤轩和岳抒怀二人同时行礼说道。
江月又说道:“那我可以做点什么?叶世昌十恶不赦,害了岳姑娘一家又想害我一家,我也想与你们一同把他抓进大牢里。”
萧鹤轩回道:“叶世昌账房内有一个密室,密室里有个盒子,我们已经记下了锁的模样去做了一把钥匙,不知江小姐有没有办法进账房去打开那个盒子。我有一个手下最近在应征当叶世昌的打手,要是他成功了我可安排他暗中与你互相照应。当然,这个并不着急,要是江小姐你没有机会,也不必勉强,还是你的安全最重要。”
江月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