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他们?可他们不是......”贾夫人的最后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她不想提起岳抒怀的伤心事。
“是,我以前对他们太好了,现在我有新的想法了,我要把他们弄得鸡犬不宁。”岳抒怀轻轻咬了一下牙说道。
对付这种又贪钱又愚蠢的家庭,第一步就是向他们展示实力,第二步是引诱他们犯错,第三步是让他们永不翻身。
二人又四处走了一会儿,最后贾夫人决定再去给岳抒怀添置点新的家具摆设,锅碗瓢盆,床铺被铺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于是她就带着雪兰去了市集,岳抒怀先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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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萧鹤轩把画廊接手过来后又重新把里面的摆设布置排列了一番,他把上一手留下来的画拿去给专人鉴定,看看能留下来多少真画。
鉴定完毕后,这些画作只有一小半是真的,大部分都是假的,萧鹤轩让开朗去把这些画销毁。
画廊一下子没了一大半的画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萧鹤轩决定去寻点画作,他约了几个收藏家这几日去他们家中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画作,这些画作不需要太名贵,因为它们都是要用来衬托即将到上京的那幅真正的《山月图》的。
约好收藏家后,萧鹤轩一时没什么事做,就去了一趟上京的书画市场,那里有很多年轻且没什么名气的画家和书法家,但是其中不乏一些有才华的人。
前方出现了争吵声,争吵声从人群中来,萧鹤轩带着开朗走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
二人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只见是两个年轻人在吵架。
其中一个穿得比较考究,另一个则穿着最朴素的白衣。
穿得比较考究的那位是最近开始小有名气的新晋年轻画家高寻,他因一幅《绮梅图》而受到了城中各位画作收藏家的追捧。
二人正是在为那幅《绮梅图》而争执。
白衣少年坚持说《绮梅图》是抄袭了自己手中的《凌寒》,他表情虽然还算克制,但声音明显有点激动。
围住他们的路人们有好几个不嫌事大的,纷纷说道:
“你怎么证明是抄袭你的画呢?”
“你有证据吗?”
“就是,说不定是来蹭高大师名气的。”
另一拨人则站在白衣男子这边:
“高寻前面十年都没画出像样的作品,却一夜之间画成了那幅《绮梅图》,说不定真是抄袭。”
“我瞧着那幅《绮梅图》真的跟这幅《凌寒》有点像。”
站在人群中的萧鹤轩顺着话也看了一下白衣男子手中的《凌寒》,乍一看真的无论从构图还是立意都与《绮梅图》有点像,只是这幅《凌寒》更稚嫩一点更直白一点,而《绮梅图》的表现手法更成熟一点,画面更精致一点,倒像是专门被画行包装过。
就在萧鹤轩还在自己默默分析的时候,白衣男子被众人指责得百口莫辩,一眼看见人群中穿得比较富贵的萧鹤轩,心想这位公子穿着不俗,想必是个懂画之人,于是他过来对萧鹤轩说道:“这位公子,我相信您是公平的,您是否认为那幅《绮梅图》与我的《凌寒》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