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片喊杀声也使得定远军这边,也很快的发现的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
待众人悄悄的来到一个山坡上,向下观察时,惊讶的发现一黑一红两只骑兵绞杀在一起。
“这支血袍骑兵是什么来头,又为什么和这群具甲骑兵厮杀在一起?”贺拔胜疑惑的问道。
因为昨晚后半夜古里番率领血祭骑兵到来时,与贺拔胜他们并不是在一个方向,所以贺拔胜众人对于这支血色骑兵的到来,一无所知。
侯景的嘴角微微上扬:“这真是天助我们,咱们先不用管他们什么来头,他们厮杀起来,我们正好浑水摸鱼,火中取栗!贺拔统领,我们先骑马迂回到侧面,待他们双方筋疲力尽之时,我们杀进去,把谢小郎救出来!”
贺拔胜眼睛一亮:“副统领所言极是!所有人听令,再给马蹄裹一层布,解开的马嘴裹布继续裹上,而后我们迅速绕到西南方!”
西南方正是刚刚血袍骑兵冲击的方向,他们双方肯定不会想到还会有一支骑兵从那个地方杀出!众人答应一声,随后分头去准备了。
……………
血袍骑兵的弯刀虽然比不得重甲骑兵的长槊,但是显然这种弯刀明显是经过特殊改制,长槊与弯刀碰撞时,弯刀底部有一个精巧的卡隼,若是不巧长槊被弯刀底座卡住,血袍骑兵再顺势一绕,长槊就要被夺走,有好几名具甲骑兵就吃了这个亏,导致手中长槊被夺走,血袍骑兵的刀法亦是不俗,被夺走长槊的具甲骑兵被血袍骑兵直接一刀抹喉,不过这种被夺去长槊的情况到底还是少数,重甲骑兵的优势显然还是比这些身着布袍的血祭骑兵更要明了,不少血袍骑兵还是被长槊挑于马下,不一会已经有十几名血袍骑兵死于乱军之中。
那名首领此时已经顾不上谢允了,他没想到这群血袍骑兵如此悍勇,竟然凭借一腔血勇能够与他的重甲骑兵厮杀,且只是略显下风。这纵然是被血袍骑兵杀了个措手不及,自家骑兵没有展开阵型!但是己方可是身着重甲的具甲骑兵啊!
首领已经把自己身边的亲兵队派到了侧面,冲击而入,准备对血袍骑兵进行分割,但血袍骑兵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击,竟然迅速成三角队形,以守为主,亲兵队不但没能冲击的动血袍骑兵,反而陷入战阵中不得出。
现在具甲骑兵首领周围只剩下两名随从,因为铁甲面具的缘故,谢允也看不见他的神色,不过他料想此时首领的脸色应该不会太好!
据谢允分析,这批血袍人十有八九就是萨满教的人,只是昨天不知因为何事耽搁,没有到场。现在来了,应该还是为自己而来!随后谢允观察了之下战场,此时的战况虽说是具甲骑兵占了上风,但是身披重甲的骑兵毕竟不能久战,现在这群血袍骑兵结成三角队形,互为犄角,明显存在把重骑兵拖垮的意思。谢允心里最期望的就是示发和国师两方两败俱伤,自己才好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并全身而退!
其实此时古里番也是有苦说不出,他亲率骑兵突袭,本就占了个先机,没想到,重骑兵果然名不虚传。一个照面下来,自己这方的血祭教徒反倒是被杀死将近二十人,而敌方只不过损失了七八人,而且这支重骑兵的首领颇为不凡,刚刚竟然指挥一队骑兵绕到侧面,竟想要分割己方,还好及时变阵,才没能让对方如愿。他也深知,再打下去,自己很可能被对方反吃掉。只有往下拖下去,等到重骑兵或是他们的战马体力耗尽,那杀死他们将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