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连忙不停的磕头:“大人饶命啊,这事可跟我无关,全都是这何阿花自己的主意,大人可要明察秋毫啊。”
大理寺卿点点头:“那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本官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分马虎。”
那男子猛的磕了一个头娓娓道来:“那是十号的上午我一如往常那般准备去铺子,正巧遇到那何阿朗也正要出门,我就问道他去哪,可以坐我的马车与我同行,或是先将他送至也行,谁成想,他竟拒绝了我,神色慌张的自行出了门,我这人好奇心向来重,就跟了上去……谁知……”那男子突然停顿了下来,略有惶恐的看向一旁的锦衣男子。
大理寺卿不耐烦的用手指抠了抠鼻子道:“谁知什么……”
那男子好似回忆到异常不堪的画面一般,不由得面红耳赤道“谁知他竟去了长公主府的后门,而开门的就是……就是眼前的这位,他们二人关系好似不一般,见了面异常高兴,勾肩搭背的走了进去,临进府之前,何阿朗还四处张望了一下,好似生怕谁看到一般。”
众人听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何阿朗去长公主府找这个男人,而且两人还行为诡异,这不就是变相的说明他二人有龙阳之好吗。
苏灵儿一拍脑子对着惊蛰道:“我说怎么那么眼熟,他跟着长公主一同去的狩猎场,第一晚晚宴时还是他陪同长公主参加的呢。”
惊蛰皱了皱眉:“你可确定你没看错?何阿朗死了已有十五日有余,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狩猎日结束的前三到四天,若是按你说的,那他不是应该在狩猎场吗,那他看到的是谁?这说不通啊。”
“我听绣兰提起过,说是长公主提前回了京中。”苏灵儿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这是大理寺卿看了看一旁的锦衣男子开口问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那锦衣男子开口道:“没错,他看到的都是真的。”尖厉如同鸭子一般的声音不由得让在场人一惊,而他的话不由的更加让在场的人惊讶。
大理寺卿斟酌了半刻道:“那何阿朗去找你做什么。”
那锦衣男子神色略显轻蔑,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看着大理寺卿:“你觉得是做什么那便是做什么。”
大理寺卿瞳孔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道:“莫不是那何阿朗有龙阳之好?”
锦衣男子仿佛碰到了什么让他反感恶心的东西一般淬了一口道:“看着衣冠楚楚眉清目秀的一个男人居然还有自虐倾向,吓得我的小心肝啊。”
大理寺卿挑挑眉道:“照你这么说,何阿朗身上的伤痕都是他自己弄的?”
锦衣男子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道:“正是他自己弄的,真没想到,外表那么正人君子,骨子里却如同妓院里的妓子一般浪荡,我算是开了眼了。”
听此何阿花激动的不停的磕起了头,额头上的皮肤不一会便满是鲜血,每磕一下,地面上便沾着一点血迹,可那何阿花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不停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