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妡柔反应,茫茫夜色之中,突然,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出现在街道上。
他们行动迅速,悄无声息地向着来福客栈逼近。
云妡柔紧紧握着韩修齐的手,心跳加速,藏在墙后。她暗自祈祷着,希望婆婆能够平安无事。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这时,云妡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父亲。
他竟然也在那群黑袍人中!
云妡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他......他怎么会和蛊师在一起?”
她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困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和蛊师在一起。
韩修齐眼神闪烁,避而不答,嘴角扬起诡异的神色来,淡淡的说道:“是云叔!!”
而云妡柔的注意力都聚集在父亲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客栈内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原本安静祥和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打斗声打破。
杨婆婆站在大厅中央,面对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敌人。她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手中握着一根竹棍,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杰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眼前六亲不认的云奕杰,杨婆婆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到底是自己带大了的孩子。
云奕杰竟然被练成了‘傀’,他的武功有几斤几两杨婆婆自然晓得,普天之下,该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才是。
但又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虚空就喊道:“不对,阿喃,是你!!是你把杰儿变成这样的!!”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接着铃铛再响,他们挥舞着刀剑,气势汹汹地向杨婆婆扑去。
然而,杨婆婆却毫不畏惧,她灵活地运用棍子,只见她身形一闪,躲开了一名敌人的攻击,同时狠狠地敲在另一人的头上。
紧接着,她又飞起一脚,将一名企图偷袭的敌人踢倒在地。
客栈里的桌椅板凳被撞得七零八落,茶杯酒瓶也纷纷破碎,但杨婆婆始终稳如泰山,丝毫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七八个黑袍动作越来越快,攻势也越来越猛,要是换作旁人肯定就没了招架之力,但是到了杨婆婆这里却没有很费力的模样。
直到,更多的黑袍人鬼魅般的出现,打斗愈发激烈,杨婆婆终是落了下风。
“婆婆有危险,我要去救婆婆!”云妡柔松开韩修齐的手,心急如焚,准备冲向客栈。
想着凭着她的身手应该有机会把婆婆救出来,记得统子商城里,好像有迷药,应该可以用。
【统子:无奈……用药的话,问身旁的韩修齐不好么?!】
好吧,云妡柔是真的好想体验一把刺激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呜呜!!!
韩修齐却一把拉住了她,提醒她道:“你不能去,婆婆故意嘱咐你定有原因,你不能出现。”
对,摆明了那人就是婆婆认识的,那就说明……未必就真的是来杀婆婆。
婆婆待了这么久,为啥要以前不杀,现在杀!?定然是来找什么人,不是韩修齐,就是冲着云妡柔来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云妡柔两人偷偷的看着外面的动静,这个时候就是要冷静。
“要不然我们……偷偷的……”
云妡柔摸了摸口袋,心里的心思没说完就被韩修齐打断了。
“别想了,苗疆人个个擅长跟各种毒虫蛇蚁打交道,我的这点毒弄不倒她们的!”
韩修齐无奈的摊摊手,她的口袋里其实是藏了毒的,是他制的毒药。
本来就是制着玩,云妡柔见了收到口袋里的,他自然再了解不过了。
至于婆婆口中的阿喃是谁?这个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只见一个南疆打扮的中年女子悄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身材高挑,身姿婀娜多姿,身上穿着一袭色彩鲜艳、图案精美的南疆传统服装,腰间同样挂着诡异的铃铛。
她的面容姣好,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眼角处有着淡淡的鱼尾纹,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与风韵。
她手持一柄弯刀,身手矫健地加入了战斗。杨婆婆见到她,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阿喃,你终于现身了。”杨婆婆咬牙切齿地说道,表情并不轻松。
“杨老太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入土呢,真真是别来无恙啊。”
阿喃冷笑一声,左手从弯刀上悄然划过,眼神中满是挑衅:“哎呀呀,本来呢,就是想干掉你!不过呢,本姑娘今日是来找谁的你该心里清楚!!”
说话间,阿喃猛地挥起弯刀,朝着杨婆婆砍去。杨婆婆赶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刀气划伤了手臂。
云妡柔和韩修齐躲在暗处,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激战。突然意识到,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危急。
“说吧,小郡主在何处?!老实将她交出来,不然……本姑娘就把你,一刀一刀的活剐了!!”
这么多人在,摆明了要群殴,杨婆婆当然干不过。
“威胁我老婆子?!真以为你能威胁到我老婆子?!”
杨婆婆可是老江湖了,面对她的威胁丝毫不慌,挑眉轻笑道:“呵呵……我老婆子天生就不怕威胁。”
阿楠若想找到人,就不会杀她,但……可能会折磨她呀!!
阿楠眼里瞬间迸发出诡异的光,好似来了兴趣,抬手摁着她的肩膀,恶狠狠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你能不能熬过手中的蛊!?”
折磨人她有得是方法,就不相信有几个人能熬得住这蚀心蛊。
一蛊下去,万虫蚀心,欲生欲死,无人避免。
“怎么办!?她们要折磨婆婆了!”
云妡柔焦急地说着,真想上去直接打,好试试身手。
就在她准备冲出去的时候,韩修齐却拉住了她,面色冷静,淡淡的说道:“不急,他来了。”
“谁?”
“乌参江,乌月王的第五孙,父亲乃是当今的南蛮王。”
韩修齐话音刚落,苏州城内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只见他身轻如燕,脚踏虚空,在屋顶和墙壁之间自由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