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什么关系?”
“你不是知道吗?我是他五大谋臣之一,金木水火土的水。”
宴墨白凝着她,望进她的眼底。
“你倾慕他吗?”
宁淼不意他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反看向他:“你倾慕宁王吗?”
宴墨白:“......我跟宁王都是男子。”
“谁说男子跟男子之间就不能有倾慕?古往今来,有龙阳之癖之人不在少。”
宴墨白:“......”
宁淼看着他无语的表情,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确实绝对忠诚过他,但从未逾越过君臣关系。”
宴墨白抿唇,在回味她的这句话。
心里并未觉得得到了安慰,反而冒出了几分酸水。
绝对忠诚过,从未逾越过。
她好像回答了他的问题,又好像什么都没回。
她对康王的绝对忠诚,他自是知道,都为了康王赴死了。
她与康王的从未逾越,他也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他很清楚。
只是,他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不是心里的绝对忠诚,身体的从未逾越?
那,心逾越过吗?
他不知道。
她心里倾慕过康王吗?
他不知道。
见他默然不语,宁淼偏头:“怎么?你不信?我都将他的证人杀了、脸毁了,你还不信?”
“不是不信,是吃味,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可见你跟他曾经......”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淼打断:“宴墨白,你不至于吧?他都要杀我,给我下三载春秋了,我还不能恨他?”
“我也给你下尘毙了,也没见你这般恨我。”宴墨白道。
宁淼:“......”
她真是无语到了极致。
上赶着让人恨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她看着宴墨白,都被他气笑了:“那我接下来恨你?”
“哪种恨?爱之深、恨之切,因爱生恨的恨吗?”宴墨白问。
宁淼再次无语。
她是拿话堵他,没想到他还真接话。
这不仅上赶着让人恨,还得要求是哪种恨,也是没谁了。
“宴墨白,你真是.......”宁淼摇摇头,不知该说他什么。
这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视线瞧见房中的时漏,看到上面的刻度,她一惊:“这么晚了!”
宴墨白也扭头去看。
宁淼连忙自他身上下来:“你明日还要早朝,快点回去。”
宴墨白未动,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宁淼干脆将他拉了起来:“快回去吧,还能睡一个时辰,我也要睡了,熬夜对腹中胎儿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