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要不,你隔个三五日来一次,要不,每日只待半个时辰,必须回去,你自己选一个。”宁淼道。
宴墨白:“......”
侧身将手中杯盏放到旁边的凳子上,他伸手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
宁淼也没抗拒,任由他去,只看着他,等他回答。
“担心我休息不好?”宴墨白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
“担心我们仨都休息不好。”宁淼如实道。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让他来,是不可能的,既阻止不了,她便也不去阻止。
但得理智。
宴墨白听到‘仨’那个字,弯起唇角,眼里细碎的光漾开,如秋日阳光下的湖面,粼粼潋滟。
“要不前者,反正白日在大理寺也能见到。”宁淼道。
宴墨白摇摇头:“不,我选后者,不过,半个时辰改一个时辰。”
宁淼:“......你又得寸进尺。”
宴墨白笑。
大手落在她的腰身上,蓦地感觉到什么:“今日没缠布带?”
方才进门,他就觉得她纤瘦了不少,还以为是寝衣太过宽大的缘故。
“嗯。”宁淼点点头。
夜里沐浴完,她没缠。
“宁淼,你是不是故意的?”宴墨白的大手隔着寝衣薄薄的衣料,揉.捏着她的腰。
宁淼感觉有些痒,扭了扭身子:“故意什么?”
坐在他腿上,这么一扭,无形中的撩拨。
宴墨白喉头一动:“故意让我难受。”
对上他明显晦暗下去的眸子,宁淼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原本的样子。”
想着等他来过走了再缠也可以。
见男人的大手已顺着她的衣襟伸至寝衣里面,她一把攥住他的腕,作势就准备起身。
却未能如愿。
不仅没能如愿,他的手还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如高温的烙铁。
宁淼薄颤起来,急道:“宴墨白,不行,我怀着孕......”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宴墨白以吻封缄。
他吻着她的唇瓣,沙哑的声音自两人相交的唇瓣间逸出:“我不动你,用别的......”
宁淼被吻得呼吸不稳:“什......什么?”
宴墨白攥住她的手腕......
——
初夏的夜微凉,可房中却是温度攀升、旖旎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才风止云停。
两人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见宴墨白已然恢复了一派的清冷自持,宁淼狠狠瞪了他一眼,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腕。
宴墨白笑,将她拥进怀里,帮她揉着手。
“你这手可是金贵的手,既能撩人,又能杀人,既能布局,又能收网,既能拿杀人的银针,又能拿刺绣的绣花针。”
宁淼:“......”
“宁淼。”宴墨白突然唤她。
宁淼看向他。
见她的两颊上的潮红还未尽褪,宴墨白抬手轻轻抚了抚。
“那个钱袋,我很喜欢,尤其是那柳枝......”
啊?
宁淼讶然:“我明明绣的是梅枝啊,寒梅,我觉得寒梅与你很相配。”
宴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