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收回目光,定定地看着傻柱,缓缓开口道:“小伙子,你想救这孩子吗?”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捣蒜:“想!当然想!棒梗这孩子虽然皮了点儿,但罪不至此啊!”
老中医点点头,又问:“那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傻柱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能救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
老中医笑了,眼中精光一闪,压低声音,对傻柱说道:“其实,我今天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出这孩子中的是什么毒了......”
“什么?!”傻柱瞪大了眼睛,“那您...您怎么不早说啊!”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老中医摆摆手,示意傻柱稍安勿躁,“这毒,名为‘鬼见愁’,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蛊毒,解药只有下毒之人才有......”
“什么?!蛊毒?!”傻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错,而且...”老中医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起来,“而且,我怀疑,下毒之人就在这个院子里!”
老大夫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贾张氏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中毒?什么中毒?我家棒梗怎么会中毒呢?你个庸医,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老大夫被她抓得生疼,却也不敢甩开,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位大姐,你先冷静一下,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但孩子的确是中毒的症状,这......”
“你少废话!我不管什么毒不毒的,你赶紧给我家棒梗治好!要是治不好,我就......”贾张氏蛮横无理,撒泼耍赖的架势像是要把房顶掀翻。
傻柱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贾张氏,怒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没看到大夫正在想办法吗?你再这样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贾张氏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开始哭天抢地起来,“哎哟,没天理了!傻柱你个没良心的,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他现在中毒了,你不安慰安慰也就算了,还要帮着外人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你......”
“够了!”秦淮茹厉声喝止了贾张氏的哭闹,她虽然也心急如焚,但比贾张氏要理智得多。她转头看向老大夫,焦急地问道:“大夫,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救棒梗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我尽力而为,但这毒实在蹊跷,我需要一些时间研究,才能对症下药。”
“研究?研究多久?”贾张氏一听这话,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你该不会是想趁机敲诈我们吧?我告诉你,我们家可没钱!”
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傻柱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这贾张氏真是无理取闹的祖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
秦淮茹也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十分头疼,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哀求老大夫,“大夫,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您就先帮忙看看,需要什么药材,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给您弄来!”
老大夫见秦淮茹还算通情达理,脸色稍霁,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先开个方子,你们去抓药吧。记住,一定要快!”
秦淮茹接过药方,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老大夫。她看着昏迷不醒的棒梗,心里像刀绞一般难受。到底是谁,要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难道,棒梗这次中毒,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有怀疑,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秦淮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她紧紧攥着手中的药方,指节泛起青白色。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他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淮茹啊,你别担心,棒梗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就是,就是。”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秦淮茹的神色。
傻柱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只有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阴鸷地盯着秦淮茹,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贾张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尖声问道:“淮茹,你倒是说话啊!这药费怎么办?咱们家哪还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