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秦淮茹紧张地握着棒梗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样了,大夫?我孙子怎么样了?”贾张氏也装模作样地问道。
老大夫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情况不太乐观,这毒......”
“这毒怎么了?”秦淮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这毒比较罕见,老朽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什么?第一次见?”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那、那怎么办啊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孙子啊!”贾张氏也慌了,拉着老大夫的胳膊哀求道。
老大夫轻轻推开贾张氏的手,说道:“老朽尽力而为,只是这解药......”
说到这里,老大夫顿住了,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缓缓说道:“这解药,恐怕不好找啊......”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脑海中一片空白。
难道,棒梗真的没救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他走到老大夫面前,沉声问道:“大夫,您告诉我,这解药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
老大夫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棒梗,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这解药,是......”
秦淮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贾张氏那抹冷笑,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真的是她?不,不可能!她可是棒梗的亲奶奶啊!
“淮茹啊,”贾张氏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异常冷静,“我看这事儿蹊跷得很,指不定是哪个天杀的,看咱们家日子好过,故意来害咱们棒梗!”
她一边说,一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的邻居,那眼神如同尖刀般,在每个人脸上划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怀疑。
“妈,您说什么呢!”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低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添乱了!”
“我添乱?我这是在为我可怜的孙子讨公理!”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哭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棒梗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是谁,是谁这么狠心要害你啊!”
贾张氏的哭喊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院子里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看,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就是,谁家孩子这么缺德,竟然给棒梗下毒!”
“淮茹,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
你一言我一语,矛头纷纷指向了秦淮茹,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秦淮茹只觉得委屈至极,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够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此时正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就在这里胡乱猜测,是想逼死淮茹母子吗?”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纷纷低下了头。
易中海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语气严厉地说道:“贾张氏,我知道你心疼孙子,但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气势震慑住,不敢再言语,只是坐在一旁,用怨毒的眼神盯着秦淮茹。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身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请公安同志了,他们会查清楚这件事的。”
秦淮茹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
就在这时,傻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大夫。
“大夫,您快来看看,棒梗他......”傻柱还没说完,就被老大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