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事就这样糊弄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家客栈就被一众衙役给围了起来,县丞带着那狗官的“逮捕令”说要抓灵玉入狱,我当时强压心中怒火和不解,追问灵玉犯了何事,凭什么乱抓人!那县丞竟说县令昨天在我家客栈,被灵玉拖拽胳膊,受伤严重,在家里养伤。给灵玉定的是涉嫌殴打朝廷命官!可笑不?”说道此处,陈老头已是被怒火冲红了眼。
“狼鼠一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岭怒发冲冠,同情地看了眼陈老头父女。
陈老头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哎!我当时气得抄起家伙就要拼命,那县丞冷哼一声,命令一众衙役就要殴打我,灵玉见状,跑了出来苦苦哀求。那县丞见灵玉出来了,便又换了一副嘴脸,说他已打听过了,灵玉还未出嫁,只要灵玉能嫁给那狗官做小妾,那狗官就会“网开一面”撤了“逮捕令”!灵玉怕我遭遇不测,不顾我的阻挠,含泪应了下来,那群衙役这才散去。”
“到了第三天,那县丞竟带着一大堆聘礼堵在门口,没办法,我只能找借口说要挑个黄道吉日,想着能拖一天算一天,那狗官估计猜到我们在故意拖延,便让县丞转达了最后时限,后天如果再不尽快完婚,就要把灵玉押入大牢。这些天实在没心情,就一直歇业至今。”陈老头哀愁的叹了口气,又道:“我早就劝让灵玉早点逃离无游县,哎!这孩子不听劝!”
“爹!我岂能留你一人面对那狗官!我若走了,那狗官指不定要耍歹毒招数对付你!我岂能安心!早走一起走!”灵玉姑娘神情严肃,担心陈老头又要劝她离去,急忙说道。
“哎!傻丫头!我一把老骨头了死又何妨,这店是我和你娘辛辛苦苦撑起来的,走了舍不得呀,再说又能能走到哪去!”陈老头见灵玉姑娘铁了心不走,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李岭和三个孩子,不忍他们为自家事陷入危险,便劝说道:“此事权当故事听听就好,说出来心中抑郁也消了大半。”
李岭闻言,神情肃穆,义正言辞说道:“陈老,我辈武者,拳为弱者开!刀向恶者砍!敢教日月换新天!此乃武者之道,岂能退缩?!”
洛尘、李烁和李幺一脸崇敬地看着李岭,满腔热血沸腾,武者当如此!
陈老头和灵玉姑娘怔怔地看着李岭,心中一暖,热泪夺眶而出,拜谢道:“多谢李大侠!”说罢双双跪地磕了一头。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李岭还没从“大侠”的称誉中缓过神来,见此,急忙扶起两人。
“李大侠尽力就好!切莫连累诸位,不然我俩要愧疚终生呀!”陈老头感激地劝道,灵玉姑娘也点头附和。
“陈老放心!我等心里有数!切莫担心!定会为你俩讨个公道!”李岭眼神坚定地说道,说罢带着李烁、李幺和洛尘退出“甲”字房,返回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