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秦淮茹你是什么东西?还让我给你交代?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样的柱子哥!对这种不知羞耻的寡妇,就要这么对她。”张建军忍不住拍手叫好。
“张建军你说什么?我哪里不知羞耻了?”秦淮茹气坏了,当即就大声质问起来。
“秦淮茹之前贾东旭没死的时候,你就天天给柱子洗衣服,还拿人家的盒饭回自己家去,有那个人像你这样?老公还没死就急着找下家?”张建军开始了揭短。
“你……你!”秦淮茹气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反驳。
“你什么你?你就是想讨好柱子哥,然后等你老公死了,想立马就嫁给他,不然为啥之前你跟傻柱走的这么近?”张建军撇撇嘴,不屑的开口说道。
“对!秦淮茹你就是故意接近我,有意无意的就跟我制造肢体接触,现在想来你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原来你早就打我的主意了!”傻柱闻言恍然大悟的开口。
“你……你说什么?我能看上你个傻柱?”秦淮茹依旧开口狡辩。
“对对对!你看不上我成天来找我?还给我洗衣服嘘寒问暖的,你让大家评评理,这是不是故意来勾引我?”傻柱嘴撇撇嘴继续说道。
“大家都知道,你秦淮茹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老公没死就在院里各种乱来,许大茂当初用五个馒头,就把你叫到小树林去了,你别说和许大茂是清白的。”傻柱越说越气。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寡妇!”
“谁欺负你了?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了?还有棒梗也是你赶走的,你这人犯了错就是死不承认。”张建军嘴上毫不留情。
这时,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指指点点。
“就是,秦淮茹以前确实和傻柱走得近。”
“这事儿啊,她做得不地道。”
“我以前也听几位大爷说过,秦淮茹为了五个馒头跟许大茂,我当时还以为是假的。”
秦淮茹见众人都不向着她,刚要转身跑开,就被贾张氏一把揪住了头发。
“秦淮茹你这个狐狸精,居然跟许大茂还有一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被贾张氏揪得头皮生疼,忍不住尖叫起来:“婆婆,您松手,不是您想的那样!”
贾张氏哪里肯听,一边扯着秦淮茹的头发,一边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丢尽了我们贾家的脸!”
傻柱和张建军在一旁看着,也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周围的邻居们有的继续指指点点,有的则试图劝说贾张氏松手,但贾张氏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愤怒之中,根本不听。
“妈,您先松手,别在这儿闹了,让人看笑话!”秦淮茹忍不住喊道。
“你还怕让人看笑话,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贾张氏一手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另只手狠狠地抽了她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当即感觉天旋地转,鼻孔也流出许多鲜血。
阎埠贵见状急忙开口阻拦:“贾张氏你够了!你才刚回来多久?我们四合院就被你搅得天翻地覆的,你在这样我就要报公安了。”
“哼!算你走运,以后再慢慢收拾你。”贾张氏丢下一句狠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呜呜呜,三大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不想活了!”秦淮茹说着,就朝着阎埠贵扑了过去。
娇躯入怀阎埠贵也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他可是斯文败类,别看平时阎埠贵道貌岸然的,只是他没有机会而已,不然早就乱搞了。
阎埠贵被秦淮茹这一扑弄得有些手忙脚乱,他赶紧推开秦淮茹,尴尬地说道:“秦淮茹,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
秦淮茹却不管不顾,哭得梨花带雨:“三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阎埠贵皱着眉头,一脸为难:“这事儿,我也不好插手啊。”
此时,傻柱和张建军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嗤笑。
“瞧她那样儿,又开始装可怜了。”傻柱说道。
张建军附和道:“就是,阎埠贵能管她这破事儿?”
秦淮茹听到他们的话,哭得更凶了:“你们都欺负我,这院里就没一个好人。”
张建军撇撇嘴:“走吧柱子!还有南易,别搭理这些狗屁事,到我屋里去喝两杯去。”
傻柱点了点头:“行,走,咱哥几个喝几盅去,眼不见心不烦。”
南易也应和道:“就是,别为这破事坏了心情。”
三人说罢,便勾肩搭背地往张建军屋里走去。
秦淮茹见张建军走远,又开始煽风点火:“咱们饭都吃不上,张建军还能天天喝酒,总之我不服我要举报他。”
说实话院里的人,对张建军也有些嫉妒,但是明着他们不敢怎么样,听到秦淮茹要举报,都开始附和起来。
“对!秦淮茹我们支持你,去派出所举报张建军,顺便把你的伤嫁祸给他。”阎解成一脸坏笑的开口说道。
“没错,谁让他有粮食不分给我们,我也支持举报他。”
“对!我们也支持,去吧秦淮茹!”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开口,都说要举报张建军。
这时贾张氏也从家里出来:“顺便连傻柱一起举报了,你看他给我打的,这次我非要讹他几十斤粮食不可,到时候大家给我作证,我拿到粮食也会分给你们。”
贾张氏这么一说,众人的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
“我阎解成带头支持,举报张建军和傻柱!”阎解成说完就朝派出所走去。
有了带头的,众人也全部一拥而上,纷纷跟在阎解成,还有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身后。
此时在张建军屋里,酒菜已经摆上,张建军不由在心中冷笑:举报我!一群土鸡瓦狗罢了,我还怕你们不举报。
“来,咱哥几个走一个。”张建军举起酒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