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病才早就看上沈宏,希望对方继承相府吧?
公孙氏接着道:“你这话里话外的,都说你不想要他继承,是因为他不是你的孩子,说到底,你不就是想叫老身提议,将他过继在你和砚书膝下吗?”
容枝枝对公孙氏的想象力和理解能力,感到十分震惊。
颇为无语地道:“婆母,您实在是太多心了,我没这个意思!”
公孙氏:“哼!你怎么会没这个意思?你那点小心机,老身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你也不要太自私了,孩子是你小叔的就是你小叔的,你叫他过继过来像什么话?”
“这不是生生让他们父子分离吗?你如此,也实在是太歹毒了!只要老身还在这个家里一天,是不会允许这种骨肉断情的事情发生的!”
饶是容枝枝觉得自己都已经快习惯公孙氏的不按常理出牌,听到这里都惊呆了!
这自古以来,若是想继承旁人的财产,过继过去应当是最基本的吧?
且不说自己想不想要沈宏这个便宜儿子。
就单单公孙氏这连吃带拿,连过继都不愿意,只想白占便宜的做派,真是全天下都很难找出第二个!
容枝枝冷下脸来,盯着公孙氏道:“婆母,你不必继续曲解我的意思!想要孩子,我自己会生。”
“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做沈宏的母亲!相爷的产业,我的嫁妆也都轮不到他来继承。”
“这件事情您不必再提了,儿媳劝您还是死心吧!”
她觉得自己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公孙氏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却不想,公孙氏竟是道:“就因为老身不同意过继,你就不答应这件对两房都好的事吗?”
容枝枝都快无语了,这叫对两房都好的事儿?
明摆着就是叫二房白占便宜!
且这公孙氏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般?
她压着火气道:“我再说一遍,想要孩子我自己会生,不需要婆母操这些心……”
公孙氏听到这里,勃然大怒:“你自己生什么生?你有这个本事吗?你生得出来吗?”
“我们家可不是齐家,见着你的肚子三年没个动静,还能一直忍着你!”
容枝枝冷着脸道:“我在齐家三年无子,是因为我从未与齐子赋圆房……”
公孙氏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这话骗骗外人,给你和砚书留几分面子就罢了,还想骗老身?”
“你别的不怎么样,但这模样身段却是出挑的。”
“齐子赋见着这样一个大美人在府上,还能忍得住不碰你?这我能相信?”
“你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要占着这么多家产,难不成是盘算着砚书年纪比你大,等他先走了,你好带着他的遗产改嫁?”
“我告诉你,有老身在,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吴婆子还与自己说,想叫容枝枝答应这些事儿,自己要装出一副好婆婆的样子,可是自己都装了这么多时日,有半分成效吗?
没有!容枝枝还是不答应!真是给这小贱人脸了!
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容枝枝就是个贱皮子,自己该落她的面子还是得落,否则都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