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若是闲得慌,就去想办法赚银子,好把之前从妾身这借走的那一百两还给妾身。”
离桑冷眼看着他,语气平静。
陆延骁捏紧拳头,咬牙怒道:“现在再说馨儿的事,你少转移话题,说,是不是你对馨儿制作的玉容膏做了什么,不然明明之前都卖得好好的,为什么你一嫁进来就出事了?”
离桑只觉累得慌。
常与同好争天下,不与傻子论短长!
堂堂定北侯,竟是个眼瞎心盲,别人忽悠两句便信了的傻子。
“侯爷在质问别人之前,应该先拿出证据才是,若连证据都没有,仅凭一张嘴,空口白牙的,妾身完全可以告侯爷诬陷。”
陆延骁笑了,冷笑。
“你还想告本侯?”
“你知不知道你如今坐在谁的地盘上?”
“离桑,我还真小看你了,当初看你那般乖顺怯懦,还以为你当真是个好的。”
“没想到你心肠这般恶毒,本侯当初不过是质问了你几句,你就不惜对馨儿的药材动手脚,害她如今被关进大牢。”
离桑也笑了,嘲讽的笑。
“侯爷,妾身说了,在给别人定罪之前,该是先拿出证据,不然就是诬陷,侯爷既然这般诬陷我,那我们还是去官府,让府尹大人来做主吧。”
离桑站起身,眼眸平静且冷漠的看着陆延骁。
陆延骁巴不得如此,当即就跟离桑一起去了府衙。
堂上,顺天府伊柳琛冷眼看着他们,沉声道:“定北侯,本官已经说了,玉容膏一事尚未查清,本官无法放人,你今日又来岂非是在质疑本官?”
之前于馨儿被从侯府抓走,侯府深陷流言蜚语,后来侯府对外澄清,于馨儿跟侯府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不知情的百姓或许信了,但他们这些人可不会信,只会觉得侯府虚伪,身为主人公的陆延骁更虚伪。
若不是看他确实是平定西北,立了军功回来的大将军,真没人再乐意给他好脸色。
如今既然已经对外澄清,陆延骁又来,这不是又当又立?
面对柳琛的冷脸冷言,陆延骁神色沉寂,拱手道:“柳大人,本侯今日来,不是要求柳大人放人的。”
他看了离桑,冷哼,接着道:“这是本侯的妻子离氏,本侯怀疑是她对馨儿制作的玉容膏动了手脚,还请柳大人对她严查。”
柳琛:“??”
他不敢相信,怀疑陆延骁是不是疯魔了,竟然状告自己的妻子!
视线落在离桑身上,只见离桑不亢不卑,悠悠行礼。
“大人,妾身愿意配合调查。但在此之前,还请侯爷告诉大人,他可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事是妾身所为?”
离桑从容不迫地说道:
“若是没有,那便是侯爷污蔑妾身,还请大人为妾身做主。”
柳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对陆延骁已是万般嫌弃。
为了一个连外室都算不上的女子,竟不惜将正妻告上公堂,世上怎会有如此昏庸之人。
“侯爷,无凭无据之事,切莫信口乱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妻子离氏对玉容膏动了手脚,陷害于馨儿,那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