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小嘴微张:“啊,为何这样说?”
离桑想了想,正要说话,这时那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与定北侯夫人可是好友,这根簪子给我怎么了!”
两人皆是一顿。
定北侯夫人?
那不就是离桑?
两人对视一眼,循声望去。
只见一蓝衣妇人正在与另一个妇人争执,那个妇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簪子,皱眉不悦的看着那蓝衣妇人。
伙计在一旁满脸为难。
“李夫人,这簪子确实是这位夫人定制的,就仅此一根,要不您在看看别的吧。”
“不行,我就要这根,定制的又如何,她在重新定一根就是,我明日要与定北侯夫人去喝茶,我可是跟她说过,要带一根别样的簪子去给她瞧瞧的。”蓝衣妇人说。
伙计闻言,脸色越发为难。
旁边夫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罢了,给你便是。”
她咬牙放下簪子,便要离开。
这时离桑出声了:“等一下。”
她缓缓起身,来到几人跟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位李夫人。
“本夫人怎不知,自己何时与这位夫人是好友了?”
文心看见离桑的那一刻,脸色便是一变。
听到离桑的话,她忙笑道:“陆夫人, 我是文心呀,前几日还将侯府的两位小公子送回去来着。”
她一副熟络的口气,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
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小少爷去找她家玩,她给人送回去。
离桑挑眉,冷笑:“原来是李夫人呀,前几日确实多谢你将两位表少爷送回侯府,只是本夫人确实不记得何时与李夫人是朋友了,明日竟然还要一起喝茶?”
文心脸色变了变,一时哑然。
刚才她那大声争要簪子时,店里不少人就看向了这边。
此时看见这情况,都不禁暗自耻笑。
“打着定北侯夫人名号在外作威作福,没想到被正主抓现行了。”
“可不是,这李夫人这几日可嚣张了,跟谁都说她与定北侯夫人是好友。”
“算了吧,什么李夫人,不过一个连尚书府大门都没进的外室而已,也敢自称李夫人。”
这些议论像巴掌一样,一下又一下打在文心脸上,使她一张脸骚红不已。
离桑视线不经意的环视一圈,继而故作诧异道:“原来李夫人不是真的尚书府夫人呀?那你那日说你夫家是尚书府……”
离桑脸色难看,好似被骗了一般。
文心比她更难看,面对离桑不悦的眼神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夫人,您误会了,我……我确实与尚书府有关系,只是……只是情况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