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着两个男人在殴打一个女人。
另一边。
第二天,成化年间的大臣们上朝之时,朝堂之上的官员已然少了大半。
而剩下的臣子。
起码明面上再不会跟这个皇帝继续唱反调了。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所抓捕以及斩杀的那些大臣,其中的牵连太深,牵扯到各方各面,接下来的几个月,朱见深恐怕要面临着极其强烈的反扑。
稍有不慎,搞不好整个天下都将倾覆。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快刀斩乱麻,为了避免那些人裹挟民意,你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朱元璋叮嘱道。
“孙儿明白,也幸好这几年光景不错,各地并无什么天灾人祸,回头孙儿就下旨减免各地税赋。”
“顺便把那些手中土地多的地主收拾了,缓解一下底层的矛盾,叶先生所说的事情我也考虑了许久。”
“一个国家确实不能有两个首都了………”
朱见深其实对于这些尖锐的矛盾,心中都明白的很。
但手中的权力一直处于被制衡的状态。
搞得他也没办法大刀阔斧的改革,特别是这种要动一大批人利益的事情。
“咱也明白做这些个事情,手中不仅要有兵有粮,还要有钱。”
“目前的国内形势是不能去攻打倭国的了。”
“不然肯定会有宵小之徒趁机作祟。”
“咱可以先将钱粮甚至士兵都借给你,毕竟无论哪个时空,都是咱们老朱家的天下。”
朱元璋拍了拍朱见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交代着。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畏手畏脚的了,这个时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有我们在,绝对能够兜底。”
“该杀就杀,别让那些臣子以为咱们老朱家的刀不利了……”
其他时空的大明皇帝纷纷有着表示。
也就是两个朱祁钰的手中拮据一些,再往前的几个朝代,特别是洪武建文永乐,这三朝已然拿下了倭国的银矿。
再加上又属于建国初期,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富足,甚至建文年间的朱棣已经派人把蒸汽机研制了出来。
由于朱见深在这个时空实在脱不开身。
叶天策直接将弘治十八年的朱佑樘从另一个时空带了过来。
当朱佑樘看到早已驾崩的父皇朱见深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懵逼之中,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说道:“父皇,儿臣,这是到了地府了吗?为何还有诸位祖宗在此?”
听到声音,诸位皇帝纷纷将目光看向了这位弘治皇帝朱佑樘。
此刻的朱佑樘同样精神面貌不太好。
而在史书上的记载,这位弘治皇帝,也是在在位十八年之时突然驾崩的。
“幸亏我去的及时,这小子差点把刘文泰那碗药给喝了,不然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叶天策骂骂咧咧的。
“什么意思?朕为何没有听懂?”
朱佑樘挠了挠头,本来就身体虚弱,眼前朦朦胧胧的,此刻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朱见深走过去,狠狠的掐了朱佑樘一下。
“你小子可真是个好皇帝啊,咱可是听叶先生说了,你似乎搞出来了一个弘治中兴啊?”
“还是百官之中交口称赞的万世明君,堪比汉文帝,宋仁宗???”
“还被人称为皇帝中最完美的男人?”
朱见深一见到朱佑樘,整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费尽一生的精力,都在对抗文官集团,结果传到了自己的儿子手中,都恨不得把屁股下面的椅子送给人家坐。
但朱佑樘显然是没有听出来好赖话,嘴角露出笑意,点头道:“那都是父皇给儿臣留下来的好家业,以及朝堂之上滚滚诸公的尽力辅佐,才有了儿臣的今日。”
“朕如果不是看在你重病在身,绝对一巴掌抽在你的脸上。”
朱见深面皮狠狠抽了抽,深吸一口气,“朕还听叶先生说,你丢失了朕拿回来的河套地区,并且花费数以百万两的白银去修建道观寺庙,甚至还重现了一个叫做刘大夏的奸臣是不是?”
“在甚至在你有子嗣的情况下,还想着把皇位传给你的弟弟安王,朕真的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长的。”
“甚至还败坏完了朕最后留在国库里的银子。”
“朕实在不知道你怎么能够成为明君呢?!”
朱见深几乎是咬着牙把这些话给说出来的。
史书上说正德皇帝朱厚照建豹房,贪图享乐,花费巨大,然而根据记载,也只是花费了几十万的银两。
可朱佑樘就不同了,修建道观庙宇花费上百万两,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那个叫刘大夏的,更是烧毁了从开国初期就一直保存着的海船图纸,真正意义上让朝廷贯彻了片板不能下海的任务。
还有朱见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收复的河套地区。
也被他的好儿子拱手让人了!
朱佑樘被朱见深骂的狗血淋头,其他的皇帝同样冷冷的注视着。
他们想看看被称为比肩汉文的皇帝是如何回应的。
“父皇,虽说儿臣丢失了河套地区,可是儿臣夺得了哈密的控制权啊,那地方面积更大,儿臣可是把大明的领土面积给扩张了,”朱佑樘忍不住开口辩解道。
“朱佑樘!我上早八!”
“你是一点不知道河套地区对于咱们大明的战略意义啊!简直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哈密卫那地方有个屁用!鸟不拉屎的玩意,你真是要把朕给气死!”
朱见深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朱佑樘这个儿子在能力方面怎么比得过他这个老子?
朱佑樘却被人称为圣主明君,还什么弘治中兴。
而他朱见深却成了恋母癖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