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魏忠贤被处死了之后,朱由检才知道魏忠贤的好。
魏忠贤在的时候,对那些工商业,以及沿海贸易大肆收税,可是为大明的国库增加了不少的收入,起码俸禄啥的还是能发下来。
但在后来,特别是在魏忠贤死后,那些东林党人集体上书让朝廷少收,甚至不要收商人的税,导致朝廷收税的大头只能在农民身上获取。
这一结果就导致,朝廷穷了,农民身上的担子更大了,唯一受益者只有那些官员和其背地里掌控的商人。
而这些该死的玩意儿,还一直在兼并土地,不断的压榨和剥削农民,人家不起义造反才怪!
大明发展到这个地步,可和这些所谓的东林党人脱不了干系!
抄家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此刻的皇宫里已经堆成了一座银山,足足七千万两的白银啊!朱由检作为皇帝,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白银!!!
而且这还没有算上黄金,以及那些古玩字画的价值!
若是全部折合成白银。
至少也在万万两以上!!!
“你们这些狗东西真该死啊,一群祸国殃民的鼠辈,”朱由检勃然大怒,恨不得要用手将它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畜生,一个一个的撕碎。
“皇弟,你现在明白朕为什么放任魏忠贤打压这些东林党人了吗?”
“这里头就没有几个好东西,皆是可杀之辈,拿上这把刀,去把他们杀了!”
天启皇帝朱由校将一把打磨得极为锋利的钢刀递了过去,示意朱由校亲自动手斩杀这些乱臣贼子。
而朱由检根本就没有考虑,直接将那刀拿在手中。
第一个就走到了内阁首辅魏藻德的面前。
“陛下,陛下,臣错了,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吧!!!”
魏藻德怕的要命,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却是饶你不得,”朱由检冷哼一声,一刀斩在了魏藻德的身上,而且还是一刀毙命的那种。
在斩杀了魏藻德之后,朱由检直接红了眼睛。
手起刀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十几名官员顿时血洒当场,死的不能再死。
“由检,杀几个意思意思得了,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们了,”中年朱棣将朱由检手中的刀拿了过来,这才继续说道:“剩下的留着千刀万剐或者剥皮萱草,让他们感受一下极致的痛苦。”
“对,魏藻德死的太简单了,朕就应该把他千刀万剐,”朱由检点了点头,如同踢皮球一般,把魏藻德的西瓜踢飞了出去。
看到皇帝居然玩真的,被捆绑着跪在地下的周奎顿时绷不住了,连忙开口求饶道:“陛下,好女婿,饶恕老夫的罪孽吧,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你的皇后,可是我的亲闺女,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也得看皇后的面不是?”
“况且我的大儿子,已经被锦衣卫拔掉了一根舌头,惩罚也已经够了,你们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啊!!!”
“换句话说,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
“再者说了,我身为国丈,有点钱也是很合理的吧?”
众人顿时被周奎这一番无耻的说辞给震惊了。
什么叫做有点钱?
锦衣卫可是在周奎的事情之中,硬生生的搜出来了三百万两的白银啊!
看着周奎这一副贪生怕死的表情,朱由检实在是忍不了了,破口大骂道:“你这无耻老贼,也配自称国丈,朕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念在皇后的面子上,朕对你一忍再忍,可换来的却是什么?皇后给你的银子,让你为百官做表率,你都能克扣大半,你这该死的狗夫。”
“把这不要脸的老东西拖出去,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朱由检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而听到自己的下场之后,周奎顿时老泪纵横,挣扎道:“陛下,你放过我吧,哪怕把我贬成平民,让我继续去杀猪也好啊!!!”
“什么?你还想杀朱?”
“先把这老家伙给朕阉了,然后再千刀万剐,”朱由检摆了摆手,示意这锦衣卫赶紧把这周奎拖走。
见到皇帝一分情面都没有给自己留铁了,铁了心的打算要自己的命,周奎顿时气急,出言辱骂道:“没有天理了,女婿要杀老丈人了,朱由检,你这不得好死的东西,你怎么不找棵歪脖树吊死啊?大明危在旦夕,老子就在地下等着你!”
“陛下啊,我爹他发了失心疯,我是绝对忠心于大明的,而且多次劝父亲捐出家产。”
“但是他不听我的啊,求放过!!!”
周奎的几个儿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还有那个被割掉舌头的大儿子,更是支支吾吾的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