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成年的场所,还是青少年的,他们都一起踏足过。
不过和其他人...倒是从来没去过。
“那下次可以一起去。”
周屿淮笑着应下,又说到其他玩乐点。
姜浅都一一回应。
很快,衣帽间在闲聊中整理完毕,迎着周屿淮眼巴巴的眸光,她拿起睡衣,边走向洗浴间,边道。
“谢谢你啊,屿淮,早点回去休息。”
姐姐没有选他…
周屿淮敛下眸中的不甘,轻声回应。
“姐姐,明天见。”
见他离开,晏漓勾了勾唇,扯掉浴巾走进水气氤氲的淋浴间。
二楼的洗浴间位于卧室和衣帽间的中部,干湿分离,从衣帽间只能看见通道,右拐后,才能瞧见灰色岩板材质的洗手台,往里左手边是超大型三角浴缸,右手边是厕所和淋浴间。
而整个空间除了淋浴处,没有任何玻璃或者墙体遮掩。
周屿淮出去似乎没有锁门,岳西凉只轻轻敲了敲,门便敞开一丝缝隙。
他攥紧拳头,犹豫片刻,还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没几步,淅淅沥沥的水声混杂哭泣似的喘声,带着轻微回响从洗浴间传来。
他的身子立时僵硬到无法动弹。
心脏不知是因为酸意还是脑子浮现的联想,狂跳难息。
她分明在求饶,嗓音却像掺了蜜似的甜腻撩人。
“不要了,阿漓。”
高频率的声音似乎更响,更急了。
“浅浅又在说谎。”
“不可以骗人,说谎的人,可是,要挨鞭子的。”
他的脸瞬间涨红,甚至连脖子,耳尖,都冒出蒸腾热气。
晏漓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但传入耳中的迤逦嗓音似乎愈发高昂。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吗。
他抿了抿唇,转动僵硬的身子,快步离开卧室。
姜浅就知道,因为随砚卿的出现,自己不用想睡好了。
淋浴间,浴缸,阳台,新床。
折腾到晨曦微光,才睡下。
她有种再这样下去,自己得肾亏的错觉。
所以在晚上晏漓再次过来时,她将他赶了回去。
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门却被人大力拍响。
放下喝到一半的牛奶,她理了理丝质睡袍的领口,过去开门。
木门才打开一条缝隙,外面便传来薄奚辞急切的声音。
“姜浅,你去看看阿暮吧。他发高热,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眉心不自觉蹙起。
“无缘无故怎么会高热?”
“伤口感染。”
她烦躁地拿掌心揉了揉额头,语气却一如既往平淡。
“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因为你,会长惩罚了他,现在伤口感染高热了。你知道的,主空间的伤口只能等自愈,他很痛苦,很需要你。”
她的眼眸瞬间瞪大,仿佛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因为我惩罚他?还很严重?随砚卿这么残暴?!既然他是这样的人,你们为什么不退出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