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骨脆弱,别说紧扣,轻捏一下都容易让人窒息。薄奚辞自由的手,当即连她的手一起包住喉咙。
姜浅松了力道,教训。
“别只顾下盘,喉咙也是要害处。”
手下喉头滚动,剧烈地咳嗽从他口中脱出,窒息的痛苦加上咳嗽,使他眼角都染上艳丽的红雾,看着既可怜又有几分绮丽。
自己下手似乎太重了。
她微垂眉眼,拉开他捂住喉咙的手,看了看。
因为皮肤白,喉结上指尖的掐痕异常显眼,她心生愧疚,上手抚了抚仍在滚动的喉结。
“阿辞,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很疼吗?”
咳嗽平息了些,含着一包雾气的泪眼,盈盈望向她。
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咳,还,咳,好。”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
视线绕场一圈,没有看见他的水杯。
她问。
“你的水杯呢?”
“咳,摔,坏了。”
如此的话...
她翻下格斗台,取了自己的水杯递过去。
“那先用我的吧。”
水泠泠的眸光,转而落到白色杯盖的透明水杯上几不可察颤了颤,下一秒,他伸手接过,仰头灌了几口。
因为太急,少许水从唇角溢出,流过了脖子,没入衣领。
他满不在乎,单手扯起领口,擦了擦唇角。
白色T恤不短,但也不长,拽起一半,腹肌便毫无遮掩地显露。
如此近距离,姜浅怎么会看不见,眸光闪了闪,指节也跟着收紧。
他的肌肉非常匀称,紧实又漂亮,而且…爆发力很足。
眸光不自然地移开,声音却依然平静。
“今天到此为止,先回去休息。”
薄奚辞勾了勾唇,看了眼才指向7点25分的时钟,将水杯递还给她。
“好。晚安。”
“晚安。”
话落,她转身就往地下一楼的淋浴间而去。
薄奚辞眸光幽邃,目送她离开,才回到自己的小楼。
水声淅淅沥沥,冲散了脑中不该再起的念头,她换了浴袍,路过影厅时,只犹豫了几秒,便决定看个科幻大片洗洗脑。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投影画面莹莹发亮,如同床似的十张宽大观影沙发上下分布排列,此刻中央位置,正躺着一个体态修长的青年。
姜浅怔愣一瞬,看了眼幕布,又望向同时看过来的青年。
“西凉,这么巧,你…在看灾难片?”
“嗯,一起?”
看灾难…也行。
姜浅点点头,来到他旁边的观影沙发躺下。
电影似乎才投放不久,正演到男女主角在飞机上初遇,两人相谈甚欢,冷不丁,飞机遇上气流颠簸起来,男主体贴地扶住女主,女主则一脸娇羞。
然后,有氧舱被人为破坏,大量蛇群涌入机舱。
非常无聊的片子,她看了会儿,就歪着脑袋,开始打瞌睡。
人群的尖叫和吵嚷渐渐离她远去,手背上的湿糯触感却莫名清晰起来。
麻意流窜,她当即睁眼看向搭在扶手上的右手。
青年背对荧幕,柔顺的碎发半遮眉眼,正单膝下跪,亲吻她的手背。
见她看他,眸光躲避了一瞬,又直直对上她光影浮动的眼眸,执起手继续亲吻。
锋锐冷厉的眉眼因忐忑,期冀,渴望染上欲望的艳色。
她侧了侧身,另一手去摸他精致如玩偶的眼眸,真诚夸奖。
“西凉,你的眼睛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