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这群被转化出人性的奴隶心怀梦想,其实是吴谦下的一盘大棋。
人没有梦想,就会甘于堕落接受现实,奴隶也是一样的。
一个接受现实的人固然偶尔会有牢骚,可就这点量,够吴谦提升多少修为。
别说他现在还是炼气期了,按照正常情况,后续金丹元婴的晋升怎么办。
不断的增加放牧奴隶的范围么,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所以,本着为以后打基础,借着灵植界的出现,吴谦想给这群人造梦,再剥离掉他们奴隶的身份,让他们成为治下的子民,有血有肉有自己生活和家庭的那种子民。
他绝对不是想建国什么的。
思想的浪潮只要涌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收割怨气轻而易举。
而怎样成为一个剥削子民的暴君,吴谦在这方面的能力绝对毋庸置疑,他不是白进修和穿越的。
论可持续发展这一块,属实是被他玩明白了。
可惜计划的第一步,就被这群没有自主思维的奴隶硬生生掐断了,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生气的原因。
吴谦回去睡回笼觉了没错,但这群人不敢动啊。
他们几十年的奴隶生涯都没碰到过这么古怪的事情,牧场主和他们谈梦想,这放在玄幻小说里也是相当玄幻的事了。
他们想不通吴谦的脑回路,更怕这是一个陷阱,等着自己跳进去。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姜姐,你说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想揍我们就直说呗,我们谁没被他揍过,大家都习惯了。”
一个性子急的男人终究是忍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沉寂的环境。
自从姜昕成了吴谦的丫鬟,她就成了这群人中的大姐。
此时男人这么喊,也没人觉得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喊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叫姐怪异。
姜昕小心的看一眼吴谦的房屋,才低声怯怯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她又不是吴谦肚子里的蛔虫。
连吴谦身边的人都这么说,人群竖起听声的耳朵立刻放下一半。
“要不,你们都说说自己挨揍的次数和最后一次挨揍的原因,咱们分析分析,猜猜大人的心思。”
犹豫一阵,姜昕突然出声提出办法。
都说伴君如伴虎,其实伴领导也好,伴魔修也罢,猜不透顶头上司的心思,多半要玩完。
众人思考一阵,发现也没更好的办法,于是纷纷开口。
“我先来,我总共记得被大人揍的有三次,最后一次是因为天气太热砍树偷懒休息,被大人揍了之后让我下河摸鱼给大家做晚餐。”
“我被揍了两次,最后一次是在茅草房后角撒尿,大人嫌我恶心。”
“我被揍了四次,最后一次挨揍是因为我从没洗过澡,大人说我身上有跳蚤,会传给别人。”
……
一个个挨揍次数和原因被汇总起来,都是一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挨揍的次数也差不多。
直至胡小强这个异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