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要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风头平息之后再说?”
在圣怜教的教会外。律马赤对目鸣悠说道。
“能有什么问题?被打倒的是你又不是我。”
目鸣悠就是这样。说话总是要揭人伤疤。
律马赤瞬间就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
“目鸣悠,我其实可以和你一起回去的。”
仑月站在律马赤的身边说道。
“你们俩就别担心了,仑月你就好好在这里陪律马赤养伤就行了。回园区之后我要正常上课。可没时间陪你到处瞎逛。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仑月听到也不再多说。
“目鸣悠,放学有时间过来玩。”
斯汀娜又补充道。
“额,斯汀娜姐,没话可以不说的。这里离园区有多远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都怀疑你有没有上过学。”
“没有。”
“行了行了,寒暄的话语到此结束。再说你俩又不是不回园区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再见。”
身后传来几人的道别声。
律马赤醒来之后。目鸣悠和仑月告诉了他在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目鸣悠还告诉了自己和斯汀娜姐发生的对话。律马赤听完对话内容。表示自己理解斯汀娜姐的做法。换言之,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连累了其他教徒,律马赤不会原谅自己。同时他们还提到了仑月的变化。仑月对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悟道了一样。几句话草草带过。
闲言琐事聊完之后。目鸣悠就表示自己要先回园区。并拜托仑月照顾律马赤。律马赤刚想说些什么斯汀娜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也幸亏对面是仑月。但凡换一个脑子“灵光”点的都能想到:在他的教会拜托一个外教人去照顾他,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情。好在仑月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落入了斯汀娜和目鸣悠的“陷阱”中。
傍晚的夕阳洒在行驶的列车之上。斜阳透过车窗印在目鸣悠的脸庞。如果目鸣悠一无所知的话,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快乐的。
律马赤在脱离危险之后,本应该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但独处的时光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起自己身体的变化。目鸣悠抬起自己的左臂一直观摩。他有预感。只要自己一发力,那把锋利的机械利刃就一定会显现。
我一直是这么多愁善感的吗?
列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停下。(由于律马赤的圣怜杖被带往圣怜教会,所以不能用巫术传送。)
目鸣悠走下列车,走进眼前熟悉的城区。
“由于未知风暴的影响XXX街道XX号至XX号,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在经过sps对现场勘测之后并无发现有任何受伤人员。但由于本次危害对居民的财产损失较为严重。本市决定对这场未知灾害中的居民。进行一定程度的补偿用于重振XXX街道的繁荣。XXX街道的居民可凭房契去XXX单位进行报备。”
目鸣悠刚进园区,就看见城市中心的大屏幕上,在汇报那条街道的新闻。目鸣悠心中感觉有点对不起那条街道的上的居民,让他们受到了无妄之灾。如果再有下次自己尽量会把对方引到荒无人烟的空地。
现在已是夜晚。目鸣悠也站到了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前。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那么多了。
目鸣悠推开了宿舍的大门,自己这次真的没想好任何理由。
进入房间。眼前的场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开着的游戏机无人游玩。宫革依旧斜靠在床边看着手机。他是NPC吗?
“我回来了。”
目鸣悠也似NPC一般的话术。
“哦,你去哪了?”
宫革甚至都没抬眼看向目鸣悠。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