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忠君爱国？”

“不能！”

接刀第二问，莫道这次回答的干净利落。

“嗯？”

杨楚曦怔了一下。

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一副理当如此的师父。

周围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老笔头却像是早就知道如此，只是不断品尝着美酒佳肴。

“师父，要回答能。”

杨楚曦看着莫道，小手在嘴边挡住小声说道。

“哈哈哈”

莫道伸手揉了揉杨楚曦的小脑袋，直到两个小发团被揉散了才松手。

“乖徒儿，你师父可是盗匪，怎么能忠君爱国呢？”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这国让你安稳生活了？还是让妖魔畏惧了？这君是让你顿顿吃饱了，还是把你喂给妖魔了？”

在听到莫道说不能的时候，杨大夫人就已经让人把内厅的门全部关了。

她是真的怕莫道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累了玉泉堡。

小楚曦在听到莫道的询问以后，歪头想了一下。

“那师父你能不贪不占吗？这是最后一问了。”

“谢谢提醒，不过我的回答还是不能！”

已经被莫道教育过的小楚曦没有再惊讶，只是一直看着莫道，希望有新的答案。

“道理还是一样的，妖魔杀人，我贪它的头颅，可以吗？”

“嗯，可以。”

“那妖魔占了我的地盘，我夺回来可以吗？”

“也...可以。”

“所以这刀出鞘就是为了斩尽妖魔，屠尽仇寇，哪有把这么多规矩套在自己身上的道理！”

莫道一句话说完，就像是触发机关一样。

本来听到莫道两个不能都已经沉寂的斩渊刀，再次跳动起来。

哐哐哐！

嘣！

木质的刀架终于无法承受斩渊刀的力量，爆裂开来。

紧接着一道呼啸之声直接飞向宴会内厅。

莫道的话音刚落没多久，一道黑色闪电突然划破木质的大门向他撞来。

以为是有人偷袭，戮妖拳法使出稳稳抓住了眼前之物。

噌~

莫道出手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

“何人胆敢来玉泉堡闹事！”

“不对，这是...斩渊！”

经常进出祠堂的杨楚曦首先认出了莫道手里的器物，随后一众杨家人才围了上来。

“宝刀自行认主！”

“没错！”

“我杨家除了初代老祖，根本没有人能......”

......

感受到周围人的震惊，莫道伸手抚摸刀身，手落到刀柄处后骤然拔刀。

一抹亮光陡然出现。

一把和刀鞘同样黝黑的宝刀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刀，好刀！”

莫道看着隐隐透露着凶戮之意的宝刀，开怀大笑。

......

玉泉堡的拜师典礼过去三日后，连环堡的大祭终于开始了。

为了保证祭祀不出问题，连环堡召回了所有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