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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六六三十六[快穿] > (架空)一世长安

(架空)一世长安

“过几日的荷花节,沈某是希望子卿能与我一起去。”他就这样认真地看过来,很是自然的去掉了姑娘的敬语,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些时日是在与子卿培养感情。”    苏瑶:“……”    “当然若是子卿现如今不想应下,沈某也会等到你想应下的那一天的。”风扶柳絮般低柔的嗓音,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她。    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在这个人说温柔的情话的时候。    苏瑶愣愣地看着他,其实那个人,很少有这样严肃的神情,完全不同于他平时喝酒说话时的玩世不恭,苏瑶有些不知所措。    荷花节,听起来像是个赏花节。其实它也确实是个赏花节,赏花还纳凉。参加的人是适龄的高门大户或者富家少爷小姐,甚至于皇族,太子皇子的尊贵之人。自是可以一个人去,也可以是携女眷一同前往。若是独自一人,即可赏景赏花也赏那些人比花娇的美女或是那些温润如玉的男子。  所以荷花节,赏花纳凉还可以相亲。    若是自己是被沈逾燃带去的女眷,那自己这身份可就落实了。    他这样讲,不答应仿佛显得自己有些不识好歹了,苏瑶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沈逾燃又很自然地扯开了话题,让苏瑶松了一口气。    好吃好喝,好聚好散。    换了别的寻常女子,可能会因此而娇羞的红了脸,当场一口答应也是不过分的,可苏瑶没有,她更多的是一种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    不是说不喜欢,喜欢当然是有的。一个懂得尊重自己,不会碍于自己的身份而存有轻视,莫名的很懂自己,风流而不纨绔,声音好听,长的又好看的男子,是真的不可多得的。说不喜欢,当然是假的,就算没有那种程度的喜欢,好感也是足够多的。要说有什么,可能只是不合适。    说来可笑,苏瑶虽身为楼里的姑娘,这辈子最大的念想居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甚至觉得若没有这样值得托付的人,那不如就孤独终老。    宰相之子与青楼歌妓,一生一世?不合适,太不合适。更休提一双人了。    苏瑶扯了扯嘴角,眼中却无多少笑意。    夜静月未明,云深无觅处。    晚风吹动着庭院里的树叶,夏虫脆鸣间歇,街巷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花街的红灯笼还高高的悬挂着,营造出一片烟花色海的场景。    醉生楼里算不得是静谧,但又好在这楼里的屋子隔音好,那就姑且当作是安静的。    春宵苦短,一夜千金,自然没有人想着要喝酒听曲助兴。夜已深,屋里灯光如豆,苏瑶合上手中的一本杂记,放在了书桌角。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觉得有些困意,就向旁边的床榻走去。    轻轻拿下头上的发簪,本就只是略微挽了挽的青丝一并散下,抬手正要脱下外衣,突然听到窗子被扣了几下。她收回手,踱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外看去。    果然是那只信鸽。羽毛滑亮雪白,在如此深夜也仍然显眼,像它主人一样金贵。    苏瑶慢慢打开窗户,露出了缝隙,那鸽子也很有灵性地飞了进来,她抬起食指等待着那鸽子落在上面。拆下它腿上的信,放在烛火下细细看去:    “意沈之异动,随时报。”    沈逾燃?他又能怎么……苏瑶怔住了。    回过神来就着烛火烧掉了纸条,安抚了一下身边的鸟,喂了些吃食把它放走了。    那可是当今太子齐曜的鸟,亏待不得。而苏瑶……现如今也算是他的手下了。    故事要从某一天的夜里说起,那天苏瑶拿着新出炉的糕点去找柳婉清,也许是糕点太好吃了,也许是糕点就要凉了,跑得很急很快,就想着快点把糕点送过去给她吃,没有站在她厢房门口听一会儿或是敲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冷不防撞见了她为当今太子汇报情报的事,至于汇报了什么事,苏瑶如今也不记得了,当时其实也没有听懂,八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柳婉清在这楼里的身份是很高的,就连那个见钱眼开的老鸨都不会在她的厢房推门而入。也怪柳婉清对着苏瑶没有什么心防,从未给苏瑶下过什么禁制。    说到青楼里的情报,其实许多有用的情报都来自于这三教九流之地,那些大家官员,或是西域前来的使者,在明面上说不出来的事,在这皇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里,当着貌美如花的姑娘的面,还是能放下些许心中防备的。柳婉清,这个风情万种名扬天下的花魁,也只是当今太子安下的一枚暗棋而已。    既然是暗棋,被人发现了总归是不好的,就算苏瑶当是只是一个看起来懵懂无知无害的女童。太子说,这规矩是不能破的,该罚还是要罚的。糕点撒了一地,苏瑶听了捏了捏拳头,咬着唇,也说不出话辩解,只能无措站着。突然柳婉清上来拉住自己的手,苏瑶只看着柳婉清对着太子为苏瑶求情,努力解释这只是自己一个很亲近的妹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是无害的。    那位身着玄色华服,面容精致,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的人,眼中的瞳仁黑的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听着柳婉清焦灼地解释,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终于平淡无波地说了一句:“哦?是吗。”之后却也未再提着要如何惩罚的事。    柳婉清拉着苏瑶的手出了层薄汗,直到最后才悄悄地呼出一口气。    这事本以为是掀过去了。    谁知第二天苏瑶就发现房里太子的信:    “汝知礼部尚书之女苏瑶乎,行刑之日之去,至今未得其尸首。”    看来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苏瑶颤抖着烧掉那张信纸,若此事暴露,则为欺君。有了把柄在人家手上,不想没命就要好好为人家效力。多个忠心的暗棋也总比没有的好。再后来只说是因为柳婉清的面子,让苏瑶也做了暗线。    柳婉清知道了,面上有掩不住的开心:“他也会迁就我。”    苏瑶听了只是笑笑地看着那个惊艳绝绝的女子,把喜欢都写在了脸上。    再后来……苏瑶打住了思绪,也不再想往下想了。    倒是,在朝中毫无实权的丞相之子,又怎么会有什么异动,能对当今太子造成什么威胁的。或者说,太子殿下又为何觉得自己能这么被信任,能观察到沈逾燃的异动。想不通索性不去想,睡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即使自己及时打住了思绪,所有场景还是在梦里出现。    月色朦胧,雾影飘。身着黑缎长袍的太子齐曜总是会来找柳婉清,有时是为了听她汇报情报,有时只是来找她而已。    花魁有自己独门独户的一个院子,楼内歌舞升平,烟熏雾绕,楼后院落精致小巧,美不胜收。    苏瑶曾远远看到过,他们花前月下,把酒论诗。    落花随风飘落,有乐声响起,是齐曜的箫声。似泉水流淌过眼前心间。柳婉清涂了丹蔻的指尖挽了一朵花的形状,水袖扬起又轻柔地甩出,跳舞时穿的白丝软鞋踩着乐声,有风吹起白色的纱衣与三千青丝,飘飘然如遗世独立,望美人兮,羽化而登仙。    那支令她扬名天下的舞。    场景又随风飘散,人物又变得模糊起来。随机清晰起来的是伏在桌上失声痛哭的柳婉清,一声声哭泣,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的一丝丝抽出来,散布开来,织出化不开的悲伤。    苏瑶知道,那天是齐曜大婚之时,他的太子妃,是一位出自世家的端庄小姐。那天,他穿着一身大红喜服,会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过礼孝忠恕四座牌坊,拜了天地行了大礼,洞房花烛。皇城里,铺天盖地的红,淹没了柳婉清,也是在那天晚上,她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柳婉清,在外人看起来如她的名字一般温婉如水的女人,也是这样烈性的,这可能就是她的坚持,她的不能容忍,不退让。    苏瑶突然眼前仿佛有一层水雾,柳婉清的身影渐行渐远就要消失不见,想上前拉住她……    “别走!”苏瑶喊出声,她从床榻上惊醒,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只觉得头昏脑胀,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是梦,又是那个梦,再真实不过的梦。    柳婉清临走时笑着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找到一个平凡的人,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也不失为是一种幸福。有时候你喜欢的,未必是你的良人。那笑中明明是有着令人泛酸的苦涩。    这梦,是在提醒着自己些什么呢?那就是沈逾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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