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发现了你们关系的一些事,所以写了些没头没脑的东西,哈利。
我和他们两个都谈过了,但他们都没说过那些话,我确定。”
教授一边说一边挥动魔杖,一秒钟后一份报纸飞了过来,递给了哈利。
哈利迅速读了起来。
“三强争霸赛的不幸。
今年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活动,但这个重要的赛事被着名的哈利·波特玷污了。
尽管有警告说只有成年人才可以参加。
但他还是执意要参加,真是遗憾,那个曾经打败了你们都知道的人的孩子,现在却有这种幼稚的态度。
在丽塔·斯基特对我们记者的第一次采访中,波特先生不公平地攻击了她。
如果不是当时校长们出现,他几乎就要施咒了,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居然只是个12岁的孩子。
三强争霸赛的第四名选手,似乎是个很有问题的小混混,而且似乎在挑战权威。
每次采访他时他都显得很紧张,是不是在隐藏什么秘密。
43岁迷人的金发丽塔·斯基特会像以往一样揭开谜底。
一道可怕的伤疤,悲惨过去的记忆,让他的脸看起来像个恶霸。他的眼睛红红的,肯定是想起了他的父母,这是自杀的冲动还是求救的呼喊?
在对他熟人的采访中,他们是这样说的。
德拉科·马尔福: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想快点死的白痴,他应该自己给自己施个咒,他一直都很麻烦,不止一次想伤害我。
正如大家所见,马尔福先生,一个优秀的学生,对波特先生没有好印象,就像他最亲近的朋友一样。
罗恩·韦斯莱:哈利很麻烦,固执,甚至对权威有些问题。
赫敏·格兰杰:说实话,我不认为哈利是大家想的那种人,他和大家认为的很不一样。
纳威·隆巴顿:哈利因为他的父母受了很多苦,他一直努力变好,支持别人,但我觉得他因为各种原因很痛苦。
卢娜·洛夫古德:哈利很奇怪,但他好像总是惹麻烦,我想帮他,但他最近不常露面,也许有一天我能真正帮到他。
波特先生到底怎么了,难道他的最终目的是自杀,一个有这么多问题和想法的孩子。
是否有能力与像维克多·克鲁姆、芙蓉·德拉库尔或塞德里克·迪戈里这样的伟大巫师竞争。
进一步调查这个男孩的生活,发现他总是和前面提到的赫敏·格兰杰在一起,最近还看到她在保加利亚帅哥维克多·克鲁姆身边。
她似乎对这位着名的保加利亚找球手感兴趣,难道波特先生受不了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
也许这只是他吸引格兰杰小姐注意的一种方式。
似乎我们这位魔法世界的大救星,最终只是一个有着失恋烦恼的人。
像恋爱这样可笑的事情让他试图表现得强大和有竞争力,只是证明了他的软弱和只是一个有心理问题的孩子。
丽塔·斯基特”
哈利把报纸折起来递给教授,他不会相信报纸上关于他朋友的话,但他猜有人会信。
他不在乎,如果她攻击他,他会像承诺的那样结束她的职业生涯。
“你还好吗,哈利?”麦格教授问,他们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像魁地奇球场但更大,而且看台比平常更多,还有遮阳篷的地方。
“教授,说实话,我不相信报纸上那些人在那种语境下说了那些话。如果我觉得有人是故意那么说的,那就是马尔福。”
哈利一边说,一边被教授带到那个场地的一侧,“话说回来,这怎么样?我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吗?”
“很好,庞弗雷夫人很高兴有人第一次在那种情况下知道怎么治疗骨折的鼻子,她说很完美。
你只需要休息几个小时就会好得像新的一样。
至于麻烦,交给邓布利多和我。哈利,我对你在魔咒方面的能力印象深刻,真的学得很快。”
麦格教授笑着说,“希望在变形术方面也能这样,而不只是麻瓜战斗和治疗。”
“下节课我可以给您个惊喜,当然,如果您邀请我的话。”哈利一边说,一边走到一扇赭色的门前。
“好,哈利,这里面就是所有的冠军,就差你了。”教授声音颤抖地说,“巴格曼先生在里面,你只要认真听就行了。”
“别担心,教授。”哈利拥抱了她一下,“会没事的。”这一次更多是对自己说而不是对麦格教授说。
“祝你好运!”麦格教授微笑着离开了。
哈利走了进去。
芙蓉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体服,上面似乎到处都是星星,头发扎成了马尾,看起来非常没有安全感。
塞德里克·迪戈里在一边走来走去,搓着右手,嘴唇动着但没有声音。
他穿着赫奇帕奇颜色的运动衫,上面有学院的标志,披风上有霍格沃茨的标志。
最后,站在另一扇门旁边的是克鲁姆,他像往常一样阴沉,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西装而不是披风。
但看到哈利进来,他愤怒地瞪了一眼,哈利真诚地笑了笑。
不是说他喜欢他,但这三个巫师在同一条船上,一条可能会沉没的船。
也许有人无法全身而退,更别说所有人都能平安无事了。
“嗨。”哈利举起手说,“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他们三个都转过头看着他。
“哈利,你说准备好是什么意思。”塞德里克讽刺地说,“你没看到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他看起来很紧张,还有点出汗,眼神让人不安,“他们疯了!”
哈利立刻看到了芙蓉的眼神,她也和塞德里克意见一致,克鲁姆也是。
“我不知道我们要面对什么。”哈利诚实地说,“我只是按他们说的来。”
“别撒谎。”克鲁姆粗暴地说,挑衅地看着他,“好像我们不知道你和邓布利多还有禁林看守的关系。”
“你看,克鲁姆。”哈利平静地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和邓布利多关于比赛的事一点都没说。我们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