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想找机会溜走,却被城主一把抓住,洱喜嘻嘻一笑:“城主大人,我刚做了些小点心,敬献城主尝尝。”
洱喜虽是战神之后,但是却不擅长任何一家心法,资质普通的人在她的年纪起码能运剑击退小花木妖灵了,她剑都运不稳,琴棋书画也是一塌糊涂,只是承蒙荷华的保护,否则在早就被其他贵族子嗣辱杀了。
洱喜也知道自己的没什么本事,偶然间发现自己在厨艺方面还稍微上手,于是便更加注重起来,也算小有成就。
荷华没有拒绝,边品清茶和点心,一边和洱喜说:“三日后,新鬼君到中城拜见,你准备一下吧。”
洱喜贵为宫主,且及其废材,荷华一般不愿让她在抛头露面,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城中知晓洱喜真容的人少而又少,真不能怪话本把她形容的像个女魔头。这次让她出席,应该不简单。
荷华接着说:“上位鬼君想训练死侍,将三万幽魂放入鬼蜮厮杀,最后胜出的这个就是他的死侍,屠尽三万幽魂死侍早已麻木只知屠杀,鬼君用引魂索牵制,便成为只听令于他的死侍了。结果出来的死侍却十分诡异,不仅尚存意识,还不受引魂索牵制,一出来将上位鬼君杀了,自己成为新的鬼君。”说起来也是头疼,北荒素来混乱,实力又大,上次多亏已去世的战神阮隰,才保百年和平。这次又出来这么一个怪物,也不知道能不能受控于中城。
洱喜不解,问道:“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荷华单手抚摸洱喜的秀发,眼中充满关爱,还有几分愧疚:“新鬼君说听令于共主也可以,但要从中城带走一个女子。”
洱喜惊诧;“他的意思是——和亲?”
荷华点头:“喜儿我多年对你如同亲生女儿,你是这里地位最高的宫主。”
“可是这明明找任何一个贵族女子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我,我不要去北荒!”洱喜眼中有泪,自己一向跋扈,从不允许任何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时一身着素衣女子走进,细看是薄如蚕翼价值上万的蚕桑衣,细眉顺眼全身氤氲的气息里全是温柔,正是共主夫人江落雨。江落雨走近洱喜,将她揽入怀中,洱喜喜欢江落雨这全身弥散的温柔。
“我已知晓,但是宴会还是要参加的,到时候城中贵族女子会悉数参加,那鬼君不一定会带走你的。”江落雨柔声安慰道。
“那我为什么不可以不参加?”洱喜突然发问。其实本来是可以不参加的,可是洱喜公主谁又不知晓呢?别家女子不参加也不明显,可是洱喜宫主毕竟“名扬天下”,如何隐瞒呢?话一出口,洱喜就后悔了,急忙补充:“夫人说的是,我参加便是了。”
江落雨心中有愧,自己多年无所出,对待洱喜如己所出,只是荷华和自己始终让洱喜称呼为“城主和夫人”,生分的称呼,提醒江落雨和洱喜到底隔着一层血缘。
送走荷华和夫人,洱喜简直崩溃了,这么多年,自己参加的宴会屈指可数,自己不才,每每大型宴会必定有才艺展出,自己估计又要丢脸了,而且这次还关乎自己的未来命运!万一成为千古笑柄,岂不不现在的四害恶名还惨?
洱喜突然心生一计。吩咐小芸备车,出门去了蓝氏宅邸,拜访在家养病的蓝氏贵公子蓝幽幽。
金殿寝宫内,江落雨对荷华说:“咱们对不起她。”没有回复,荷华吻上了江落雨的唇,纱幔内人影叠加,只有呼吸声。